時光冉冉。
……
水國大軍壓境,駐守在玉關,玉關不是一扇門,一個關卡,而是一片區域,附近有十座山,山勢陡峭,互相呼應,易守難攻。
炎國大軍駐守在山陽城。
此城是炎國的最後一道屏障,城牆高百尺,護城河深不見底。
城內。
宋國公帶著眾將領欣賞歌舞,一臉的陶醉。這些揮袖起舞的,並非從城中搜羅的美貌女子,也不是從煙花之地請來助興的,而是他宋家軍獨有的。
軍中有條不成文的規定,打了勝仗,得到女戰俘,漂亮的,做軍|妓。
醜的,洗廁所,倒餿水。
眼前這些美豔的女子,就是軍|妓。
清王也被拉來觀賞,他斂下眸子,閉目養神,什麼舞呀歌的,通通提不起興趣。
一副世外高人,不食人間煙火的出塵模樣。
宋國公暗笑,這清王隻怕是殘廢久了,沒享受魚水之歡,不知道什麼叫做美妙滋味。開口,“這些女子作用多著呢,清王要不挑兩個回去玩玩,也好解舟車勞頓之苦。”
清王搖頭,“不用。”
他要守身如玉。
不能被弄髒了身子。
蘇瑾常說活要活的清清白白,死也要死的不染塵埃,他得聽話。
宋國公看不慣清王這幅你們都髒的很,本王才不和你們同流合汙的清高範,咬咬牙,接著欣賞舞曲,眼底暗潮洶湧。
奸笑陡生!
期間,有個年輕的先鋒官忍不住說話,“國公大人,如今敵軍距離我們隻有不到三裏,應該全城戒備,時刻提防他們來襲,擺宴賞舞,實是不妥。”
說話的這人,是前年的武狀元。
官職,是皇上親賜的。
他領受皇恩,自然替皇上著想,加上從來沒跟宋國公打過仗,腦子裏沒有完全服從的意識,一心覺得,他雖不是主將,也應操心盡力,主將有了錯,就得指出來。
顯然,他是在找死。
宋國公立刻站起身來,“老夫馳騁疆場的時候,你還在娘胎裏麵呆著,而今長了膽,敢對老夫的決定指指點點。好啊,來人,把這個以下犯上的,拉出去,杖責三十軍棍。”
緊接著慘叫響起。
那個先鋒官被打的鮮血四溢。
慘不忍睹!
歌舞還在繼續,外麵寒風凜冽,刮在臉上像刀割似的,守城的士兵們冷的瑟瑟發抖,手差點都握不住兵器,宋國公渾然不顧,美其名曰,享樂是為了迷惑敵人。
如今守城的,是山陽城自己的士兵。
宋國公帶來的宋家軍,都暖暖和和的穿著棉襖,在城內遊玩。
這就是親疏之別。
清王失望的退場,剛回到自己房間,猛然一驚,隻見床邊,坐著兩個女子,衣服散散的,香肩半露,薄紗下幾乎沒什麼布料,眼神酥軟,媚態盡顯。
怎麼回事?
進錯房間了?
正當清王想要退出去的時候,那兩名女子立刻攔住,一個關上房門,一個手伸出削蔥根般白皙的手指,順著他的眉眼往下滑,“國公讓我們姐妹伺候清王…”
說著就開始寬衣解帶。
清王冷眼,剛準備說,你們速速給本王退下。門不期然的被撞開,蘇瑾風風火火的闖進來,閉上門,雙手環胸,“繼續,我看著,順便攢點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