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墨!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你這個神經病!”景沐悠氣的在白司墨逐漸遠去的車尾後大嚷著,引的走過的路人紛紛的轉頭向她看著。眼眸裏帶著很多莫名其妙的元素。
嚷過後,車也不見了。
那個男人真的消失在了她的視線裏。
景沐悠猶豫了一下,便拎著那塑料袋,蹲下了身子,小心翼翼的尋著地上滾落的藥丸。
她的指尖輕輕觸碰到了地麵。
她撿起了一顆藥丸。
她又撿起了第二顆的藥丸。
她追著風,追著那些失散在四麵八方的藥丸,然後一顆一顆的將它們清理幹淨重新的裝進了那隻白色的塑料小瓶子裏。
好歹也是藥,就這麼浪費了,也是怪可惜的。
白司墨坐在車裏,沉默不言。
他默默的點起了一根煙,緩緩的湊到唇邊。
很快,車子裏便彌漫起一陣的香煙那嗆人的味道。
他不明白今天的自己好像有些與眾不同,莫名的為那個瘋女人打架,莫名的關心那個瘋女人的傷勢,還莫名的下車去給那個瘋女人買藥。
在他買回來藥的那一刻開始,他忽然就清醒了。
他竟然不顧身份的出入藥店去買藥給她?
如果被那些新聞記者拍到這個畫麵,說不定又要借機進行一番炒作。
更何況的是,公司裏的那些暗暗隱藏著的鬼怪早就蠢蠢欲動了,就恨不得他自己能在百忙之中出了差錯,最後從那個最高的位置上摔下來。
是的,有很多人都不滿白司墨能夠坐上皇朝董事長的位置。
他們說,因為白司墨實在是太年輕了。
年輕人總歸是要缺乏一些閱曆和經驗的。
但是隻有白司墨的心裏最清楚。
那些人隻不過是想肆意散播傳言,最後借著那些莫須有的名義瓜分了皇朝。
可是皇朝從白老爺子手裏轉到他這裏,他就絕對不能讓它倒下。
而且他還要將它變成全商業界最大的盛業。
在他白司墨的字典裏,絕對沒有“失敗”這兩個字。
白司墨勾起了唇角:“那些老狐狸,扮豬吃虎,還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
誰說能力可以分年齡?
天下總歸是要被年輕人所占據的,那些老古董們也是時候該退休了。
“董事長,你就別憂心了,今早車禍的事情,我上下都為您打點好了,絕對不會出任何問題的。”小黑通過車子前麵的前視鏡,看了一眼坐在後麵的白司墨,寬慰的說道。
再說這件事情也不能怪他們家董事長。
今天早晨的車禍,完全是因為那個遇難者他自己想不開撞上來的,隻不過不偏不倚的就挑到了他們的車子上來撞了。
而且他也檢查過了,那個男人的信息記錄上分明就記載著這個男人在生前的時候就患有癌症的病例。
或許是因為知道自己活不長了,所以這才想不開的吧?
他們家董事長給錢給那些家屬也是出自一片好心。
說白了!
那些人就是故意在碰瓷,故意在扼錢。
但是董事長還是給了他們錢了。
再後來,就半路上殺出來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站出來指責他們家董事長冷血無情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