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景沐悠卻更是淡然的說:“即使我是一個玩物,那也是皇朝的玩物!你,薑莎莎,還不一定會嫁到容氏,你又算得了什麼?”
有人說,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薑莎莎心裏很清楚,其實景沐悠她說的沒錯,即便她隻是皇朝的一個玩物,但是隻要她輕易的動了她,白司墨也絕對不會放過她的,搞不好還要去容家興師問罪。
到時候,她就真的嫁入不了容家了。
那麼她之前那麼費勁心思的討好容深,又使出了離間計,讓容深以為景沐悠是個肮髒不齒的女人。
那樣的話,前麵這些事情不全都前功盡棄了嗎?
薑莎莎垂眸思索了一陣子,便鬆了手。
“我會嫁進容家的,倒是你,景沐悠。”接下來的一些話,她卻不說了,因為她知道,景沐悠還有一個致命的弱點緊緊的握在自己的手裏。
因為之前薑莎莎之所以敢這麼正大光明的挑戰景沐悠,就是因為知道景沐悠一定不會贏得這次商業界的新聞比賽。
她即便是找回了那些資料。
但是報名表卻隻有一份。
而那份報名表,現在就在她薑莎莎的手裏。
想到這裏,薑莎莎的眼角這才顯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來。
等到薑莎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的時候,大家這才開始竊竊私語的低下腦袋,議論紛紛起來。
“莎莎姐,為什麼不狠狠的教訓一下那個賤人?”
“莎莎姐不會是怕了那個賤人了吧?”
“你忘記了,上次薑莎莎不是被整的很慘嗎?誰叫景沐悠勾搭上了皇朝的人呢?這不?聽說剛剛那個黑衣保鏢送來的盒飯,是皇朝的董事長親自吩咐人做的。”
“是嗎?”有人開始吃驚了。
見薑莎莎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劉羽琴這才慢吞吞的從自己的位置上站起身來,她偷偷的溜到了景沐悠的身邊。
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便坐了下來。
“沐悠姐,剛才莎莎姐實在是太過分了!她竟然那麼對你,你都不生氣的嗎?”劉羽琴試探性的靠近了景沐悠,她小心翼翼的問著。
一邊看著她的臉色,一邊用著試探性的口吻問著她。
其實她就想知道,是不是真的就像大家說的那樣,景沐悠已經在皇朝裏漸漸的紮了基礎根,所以她才不害怕薑莎莎那樣說她。
景沐悠見劉羽琴這樣問了,嘴角便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我不是不生氣,而是我覺得沒有必要。”
“可是,莎莎姐她都那樣對你了……”劉羽琴還想要再問些什麼的時候,卻被景沐悠給打斷了問話。
“羽琴,安姐昨天傳給我們的資料你的電腦裏還有嗎?”景沐悠問起了昨天安姐傳給大家的資料,因為昨天她很早就下班了,所以安姐傳資料的時候她沒有接受到。
“哦,有的,等一下,沐悠姐,我這就把資料給你找來。”劉羽琴見景沐悠和她要資料了,便離開了她的身邊,回去辦公桌上拿資料去了。
其實,景沐悠和她要資料是一個方麵。
還有一個方麵是,景沐悠是故意岔開話題的,因為她實在是不想回答劉羽琴的問題。
更何況這是她和薑莎莎之間的問題,她不想讓劉羽琴也卷進來。
劉羽琴是她在公司裏交到的第一個好朋友,也是唯一一個對她比較關心的人。
“沐悠姐,你要的資料,我已經幫你複印了一份。”過了一會兒,劉羽琴的手裏便多了一份複印好的資料,她拿著資料走到了景沐悠的身邊,將那份資料給景沐悠遞了過去。
景沐悠便對她微笑了一下:“謝謝。”
她這麼一笑,反倒是引起了劉羽琴的不滿,她拉著景沐悠的胳膊,帶著有些撒嬌的口吻:“沐悠姐,都說了多少遍了,我們之間是不用這麼客氣的。”
景沐悠拍拍她挽著自己胳膊的手背,笑著回答:“好了,好了,知道了。”
其實,她知道劉羽琴對她很好,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每次看到劉羽琴的時候,心裏的那種不安的感覺便就又多了一分。
或許是她想多了吧。
也因為景沐悠之前的岔開話題,所以劉羽琴也忘記了之前,她要問景沐悠什麼問題了。
就這樣,景沐悠坐在桌子前,認真的工作了一個上午。
不知不覺中,就到了下班吃午飯的時間了。
可是她卻感覺不到饑餓,因為她的思緒早就飄到了天際。
她早晨故意的倒掉白司墨派人給自己做的早餐,是因為她不想因為一份便當,就引起辦公室裏所有人的誤會。
可是沒想到的是,就是這樣一個不經意的小小的舉動,更是引起了軒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