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拎著一隻小雞仔一樣的,把她丟進了車裏。
景沐悠感覺到自己的小屁屁被一癲,又受到了傷害。
“開車。”
一個冰冷的聲音。
“去哪兒?白董。”
“白家別墅。”
代駕的保鏢踩下油門,車子飛速的前進。
一路上,景沐悠都在偷偷看著坐在她身旁白司墨精致的側臉。
白司墨緊緊的抿著唇,一言不發,一臉嚴肅的樣子。
但即便是這樣,圍繞在他身上的,還是那種戒不掉的慵懶氣息。
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車窗前就出現了一座高大的別墅。
黑色寶馬緩緩的停在了白家別墅的院子前。
“下車!”白司墨走下車,一把拉開車門,站在那裏,目不斜視的注視著她。
景沐悠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話說這貨帶她來這裏做什麼?
白司墨薄唇輕挑:“難不成還想讓我把你抱進去麼?”
抱她進去?
景沐悠覺得身後的脊背一涼,汗毛一立,馬上就連滾帶爬的從車上下來了。
她可不想再被這個神經病折磨了。
“你就這麼討厭我抱著你?”白司墨拉著一張臉。
景沐悠:
拜托是你讓我自己下來的。
“杵在這裏有病啊!”白司墨扔給她一句,便大步流星的朝前走去。
“喂!”景沐悠氣憤的追了上去。
這個人是怎麼回事啊!
他才有病呢!他全家都有病!
白司墨走進白家別墅客廳裏的時候,景沐悠也氣喘籲籲的追了上來。
她剛停下腳步就不淡定了!
偌大的一個房子裏,竟然空無一人,寂靜的可怕。
他家難道是養空氣的嗎?
“我餓了。”慵懶同王者般的男人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懶散的閉起了雙眼。
這不是剛吃過飯嗎。
景沐悠不解。
“我說我餓了。”他再度說。
“哦。”景沐悠哼了一聲。
這個蠢女人,是真笨還是在裝不懂?
白司墨皺了一下眉頭,懶懶的抬起眼皮:“去給我做吃的。”
真是不知道中了什麼邪。自從看見了這個小女人之後,就渾身的不對勁。竟然連飯都忘了吃。
還把她帶進了白家別墅。
他開始心煩意亂起來。
景沐悠斜眼撇了一眼沙發上的男人,就轉身走去了廚房。
“本姑娘是看在你請我吃飯的份上,才做吃的給你。”她憤憤不平的來到了廚房,習慣性的拉開了冰箱。
“吱呀――”冰箱打開了。
可是裏麵,全都是啤酒。
下麵呢?
景沐悠打開了下冰箱的門。
我靠。還是啤酒。
這神經病是要養魚啊?還是要淹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