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辰麵色怪異的看了那裘萬鈞一眼,顯然他也不想這個看起來如此粗狂的大漢,居然也會玩這種小把戲,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那麼請問我怎麼戲弄你了呢?”秦元辰看完他後又再次提起酒壇子灌了一口美酒,然後淡淡的笑道。
“這,這個,你方才不是說我出價最高了嘛!”裘萬鈞聞言想要辯解,卻又不知從何說起,一時間居然顯得有些囧態畢露。
而胖老者沈萬億和那奪命書生聞言則心情一陣順暢,卻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是啊,我是說了出價你最高了,要我選擇的話自然是將它交給你了額,隻是這家夥一向極為自主,它要是不願意,那我也沒辦法不是!”秦元辰依然是帶著淡淡的笑意說道,同時指了下正蹲在桌子上喝酒的小家夥。
“啥?還要它願意?你小子敢耍我!”裘萬鈞當即就不幹了,一把握住他的大環刀,凶相畢露的對著秦元辰吼道。
就在這時,小家夥終於再次抬起頭來,很是不滿的看了猙獰的裘萬鈞一眼,原來它已經將那碗裏的醉不歸喝完了,此刻原本漆黑的雙眸居然有些許紅潤,然後晃了晃腦袋,隨即身子也一陣搖晃,就閉上雙眼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這一幕被一直關注著這小家夥的三夥人物清楚的看在了眼裏,一個個頓時目瞪口呆。
“哈哈,這些不需要它同意了吧!小子識相的現在就將它給我,否則……嘿嘿!”裘萬鈞先是一愣,隨後哈哈大笑道。
他這一出聲頓時將其他人的思緒拉回了現實,然後沈萬億好似看白癡一般看了裘萬鈞一眼,麵帶濃鬱的失望之色道:“難怪那劍娘子走的那麼幹脆,原來她早就看出來了啊!”
感慨完之後,沈萬億居然看都不再看那小家夥一眼,一臉的落寞,整個人好似頃刻之間蒼老了數十歲一般,起身無力的對著身後的護衛們揮揮手道:“我們走吧!”
“小子,江湖險惡,天黑路滑,以後出門小心著點!”奪命劍客將杯中的酒水一口飲盡,留下一句冰寒徹骨的話語,縱身從窗口一躍而出,消失在這黑暗的夜色之中。
其他看熱鬧的人也就此漸漸散去,一時之間這熱鬧的酒肆就隻剩下了裘萬鈞和秦元辰處兩張桌子還有人在,而秦元辰對麵的那位青年劍客依然保持著他隱形人的模式。
裘萬鈞則一臉呆萌的站立在那裏,他有些搞不明白,那兩個對手怎麼就這麼幹脆的走了,直到他身旁的一個略顯的俊雅一些的屬下在他耳畔說了幾句之後,他才一臉驚訝的道:“麻了個壩子,原來就我老裘一個人是傻子啊!”
隨即他有臉色一變,將所有的不快都轉變為對秦元辰的恨意,雙目凶光畢露的看了秦元辰一眼,“小子,敢耍老子,你最好現在乖乖的將那陰月靈魄叫出來,否則……哼!”
“否則你又能奈我何?”秦元辰好整以暇的將剩下的牛肉吃完,有將那酒壇子中最後的酒水喝盡,然後才淡淡的反問道。
“哼,咱走著瞧,除非你一輩子躲在這裏不出去!”裘萬鈞顯然也知道這酒肆內不是他可以放肆的地方,留下一句狠話轉身就往酒肆外走去。
“嗬嗬,你比那血刀妖僧如何?”秦元辰看著他邁出酒肆客堂,頓時手臂一動,手腕一抖,那個已經空了的酒壇子就這麼快速旋轉著,向著裘萬鈞飛去,同時不無嘲諷的說道。
然後他就不再看向裘萬鈞了,而是扭頭對著店小二道:“小二,結賬!”
“客觀,承惠紋銀兩萬兩!”店小二麻利的跑到秦元辰麵前,一臉笑意的道。
“兩萬兩銀子?銀票可以吧!”秦元辰聞言微微一呆,隨即說道,同時伸手掀起腰間那明黃色的僧包蓋口,取出一疊銀票來看了下,然後他又是一呆,拿出兩張遞給那店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