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的舒心蕾呢?她見耶律楚雄居然好心地把衣衫都遞給了她。好漢不吃眼前虧,要想讓耶律楚雄把事情交代清楚,首先必須要先穿上衣服!於是,舒心蕾趁著耶律楚雄“好心”地出了內室的當口,趕緊從床上坐起來,三下兩下地把衣衫穿戴好了。
接著,她下了床,身上仍然隱隱作痛,甚至在她的雙腳剛剛一觸地的那一刹那,她差一點兒沒站穩,跌倒在地毯上。舒心蕾頓時覺得心裏涼透了,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清白沒有了!雖然,在他們那個年代,也就是二十一世紀的台北,很多女孩子把這種東西看得並不重要了,就像她們隔壁中學的古月淩(花花的另一本書裏有舒心蕾其他三位姐妹的故事,古月淩是她們隔壁瞿武中學的校花),據說她是每交一位男朋友,就都會和人家上床。舒心蕾和她的那三個好姐妹雖然沒那麼隨便,可是在她內心仍然是有比較開明的想法的,她認為,隻要兩個人是真心相愛,兩情相悅,情到濃時,這種事也未嚐不可。
可是,讓舒心蕾感到無助的是,她莫明其妙地穿越到了大遼,這麼長時間不能回家,而且還被一個“古人”破了身子,這是何等荒謬的事!舒心蕾想到這一點,就越想越難過,不禁幹脆坐在了地毯上,獨自神傷。他耶律楚雄算什麼東西?!居然膽敢趁人之危,趁著她醉酒的當兒,侵犯了她!舒心蕾此時已經無法去評判耶律楚雄的人品了!還是大遼的王子呢?居然會不要臉成這樣!長期出入“夜店”也就罷了,日日在妓院尋歡也和她舒心蕾無關,可是他竟然連她一個良家婦女也糟蹋!這要放在她生活的二十一世紀,這是**罪!就算王子犯法,也是和庶民同罪的,她舒心蕾非得告得把他關進大牢,坐它個十年八年的!可是,這裏是一千多年前的大遼,皇帝老兒掌握著一切生殺大權,他老人家當然不會對自己的兒子下手了,怪,隻怪她舒心蕾倒黴,遇到這麼一個“救命恩人”!
舒心蕾在暗自神傷了一會兒之後,決定一定要讓耶律楚雄說個清楚,還要讓他付出代價!她舒心蕾,不是白白受欺負的!
於是,她勉強地依著床沿站了起來,來到梳妝鏡前打量著自己……
經過了昨夜,她已經從一個少不經事的女孩兒,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雖然她的這個成長的過程並不幸福,可是卻讓她明顯地看到了自己的變化。她已經由過去幹練簡潔的短發,變成了如果的披肩長發,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長發居然會這麼柔順,像一頭瀑布一樣,鬆鬆散散地披落在肩上;原本她的膚質就很好,如果在大遼,被秀娟每日用牛奶沐浴、洗臉,就顯得更是白裏透紅;過去,她是學校的運動健將,練成了一副瘦削卻並不柔弱的身子,可是如今,除了前日跟隨耶律楚雄去狩獵場騎了一會兒馬之外,她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運動了,身材和過去相比,要稍稍豐盈了一些,可是跟大遼這裏的女人相比,卻仍然纖瘦。鏡子裏,早已經不是過去的短發女將了,而變成了一個美麗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