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耶律楚雄這次可是生氣了,他怒視了韓震庭,問到:“為什麼?”
“不為什麼!”韓震庭被問住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你必須要對本王說出個為什麼才行!”耶律楚雄氣憤地命令到。真是太可氣了,耶律悅梨對他韓震庭一往情深,他卻“沒有非分之想”!
“哎,”韓震庭長舒了一口氣,望著眼前火冒三丈的四王子殿下,說到:“殿下,請不要為難我!”
“為難你?!”耶律楚雄更氣了,直接朝著韓震庭邁出了一步,那樣子,像是要把他撕成兩半:“難道,堂堂耶律家的小公主,還配不上你這個小小的臣子嗎?”
“殿下,事情不是這樣說的!”韓震庭正視著耶律楚雄,用眼神示意他冷靜下來,說到:“請你首先要冷靜下來,聽我說。”
耶律楚雄聽韓震庭這麼一提醒,也知道自己的反應過激了,於是,他氣鼓鼓地在身邊一塊大石頭上坐了下來,說到:“說吧!你要說什麼!”
“小公主殿下貴為公主,從小和我們一起長大,一起學習,建立了深厚的友誼,就像,”韓震庭說著,望著耶律楚雄,說到:“就像我們之間一樣。”
“屁話!”耶律楚雄翻了一個白眼,說到:“男女之間能一樣嗎?”
“對!就是因為不一樣,所以我對她才多了一分敬畏之情。”韓震庭說得振振有詞:“我們漢人有一句話,相信殿下也知道,叫做‘男女授受不親’……”
“那昨日在醉花樓……”耶律楚雄打斷了韓震庭的話,插嘴到。
“是的,昨日在醉花樓,我的確幫助過公主殿下,”韓震庭鎮定地說到:“可是,那完全是出於一種兄長對妹妹的關心。我想,如果當時四王子殿下,您如果不是要顧著照顧舒小姐的話,也會做和我一樣的事。”
“可是……”耶律楚雄想說什麼,可是不知從何說起。從小到大,韓震庭都是他的密友兼軍師,論口才,他是從來也說不過他的,現在當然也是如此,
“殿下如果是要指責我昨日的行為有失妥當,那麼我接受,”韓震庭看自己已經快要說服耶律楚雄了,就壯著膽子繼續說:“而且,我可以主動向公主殿下道歉……”
“你可千萬別這麼做!”耶律楚雄大喊到。
“恩?”韓震庭不解地問到:“四王子殿下今日找我談,不就是在說我昨日行為不當的事嗎?既然有錯,那麼就應該向公主殿下表示歉意才對啊。”
“你那樣做,隻會適得其反!”耶律楚雄沒好氣地說到。耶律楚雄說的是事實,他知道,從今天早上悅梨的反應來看,她應該對昨日韓震庭的表現很“享受”,而且,他的妹妹,他從小看到大的,非常了解,隻要稍微用一點心,就能看出來悅梨對韓震庭是有著不同於兄長的感情的!他就不相信,聰明的韓震庭會看不出來!?
“你真的不知道?”耶律楚雄有些懷疑地問到。
“知道什麼?”韓震庭被耶律楚雄的跳躍性思維整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