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楚雄也一把抱起舒心蕾,朝著大門走去,順道也對蘇舜青說到:“舜青,我們走了,今晚我就不過來了,你好好休息。多謝了!”
他並沒有等蘇舜青回話,就已經大步走出了房間。留下蘇舜青一個人呆呆地矗在房門口,望著耶律楚雄下樓的背影。她冥冥中有一種感覺,從今以後,耶律楚雄的紅顏知己,不再是她了。
耶律楚雄和韓震庭分別帶著一個醉酒的女人走出了醉花樓,坐上了門口的大轎。
此時,醉花樓大堂已經被重新擺設一番,完全沒有之前混亂的痕跡,柳娘似乎在尋思著又準備開門迎客了。她滿臉堆笑地對耶律楚雄道了謝,恭敬地一直把耶律楚雄送出了大門。
兩台大轎,就在四王子親兵隊的護衛下緩緩駛出了西柳巷,好一個浩浩蕩蕩的隊伍。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哪一個達官貴人把西柳巷的紅牌姑娘給接了出來,要帶回家樂樂呢!
耶律楚雄和韓震庭尾隨著轎子,一路慢慢地騎著馬。這時候,耶律楚雄終於可以清靜地問韓震庭,他到底打聽到了什麼情況了。
“我的韓大人,”耶律楚雄不悅地開口了:“請問一下,你忙活那麼長時間,到底打聽到什麼了?”
韓震庭騎在馬上,很不屑地看了耶律楚雄一眼,回答說:“怎麼?現在才著急了?你把她弄在府裏隨意吃住的時候,隨意和悅梨交朋友的時候,心裏都沒有一點兒擔心?”
耶律楚雄知道,韓震庭是在怪他讓悅梨和舒心蕾交了朋友,以致於悅梨被舒心蕾帶到了這種地方來。於是,他沒好氣地說到:“我怎麼知道那個女人會有這麼大膽的想法!?再說了,韓大人,我好歹也是堂堂四王子啊,你在我麵前說話能不能稍微客氣一點!不說尊重,客氣一點也好啊!”
這話,在韓震庭麵前是不管用的。他翻了個白眼,不再理會耶律楚雄。
“說啊!”耶律楚雄著急了,催促到:“你到底查到什麼了?”
由於他們倆騎馬走在隊伍的最後麵,而且說話非常謹慎小聲,因此前麵的親兵和坐在轎子裏的耶律悅梨和舒心蕾,都不可能聽到他們的談話。
韓震庭猛地一下子拉住馬的韁繩,停了下來。耶律楚雄也趕緊停住了“赤風”。
韓震庭定定地望著耶律楚雄,說到:“請四王子殿下恕屬下無能,查到的消息,甚少!”
“什麼叫甚少?!”耶律楚雄著急了,反問到:“你吊了本王這麼長時間的胃口,就是要告訴本王這個?!”
“是的。”韓震庭說到:“我可以把我查到的所有消息都告訴你,但是你滿不滿意,我就管不著了!”
耶律楚雄真的想打人了!這個韓震庭,差事辦不好,還這麼拽!哎!看在這麼多年兄弟一場,而且他還是未來的妹夫的份上,先不跟他計較吧!耶律楚雄穩定了一下情緒,說到:“好吧,你說吧,本王聽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