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耶律楚雄大步流星又回到了正廳,耶律悅梨和韓震庭正在小聲地說著什麼。
“哈哈哈!”耶律楚雄一看到這樣的情形,就大聲笑到:“人前裝出一副‘我不認識你’的模樣,人後卻是這樣親近。”
“四哥,你別胡說!”悅梨滿臉漲得通紅,趕緊閃到一邊兒去。
韓震庭要鎮定得多,他問到:“請問四王子,剛才把舒小姐帶走,是何意?”
耶律楚雄大辣辣地往躺椅上一坐,說到:“我懷疑她是烏古部派來的奸細!”
“啊?!”悅梨和韓震庭同時喊了出來。
“不會的,四哥,怎麼可能呢?她是你親自帶回來的啊。”悅梨急忙解釋。
“你很了解她嗎?你有多了解她?”耶律楚雄質疑地望著妹妹。
“這段時間以來,小妹我天天都和她在一起,如果她是奸細的話,怎麼可能不露出馬腳呢?”悅梨解釋說:“而且,她從來沒有問過邊境的戰事,也從來沒有打聽過你的事情,怎麼可能是奸細呢?”
耶律楚雄挑了挑眉,說到:“你知道她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嗎?你如何解釋,她一個女人,獨自一人,是如何出現在烏拉爾山上的?”
“這……”悅梨說不出話來了。的確,這麼長時間以來,每當她問起舒心蕾的家在什麼地方,心蕾都隻是用“在一個很遠的地方”來搪塞。而且,連心蕾自己也說,不知道怎麼會出現在懸崖邊,被悅梨的兩個哥哥救下。
“四王子,此事,可要弄清楚啊……”韓震庭也不知耶律楚雄為何突然冒出了這樣的念頭。
耶律楚雄用力一拍麵前的桌案,說到:“不管她是人是鬼,本王自然會知道!”
“可是四哥,現在她在什麼地方?”悅梨擔心地問到。
“本王把她囚禁在本王自己的寢宮裏了。”楚雄漫不經心地說到。絲毫不在意說了這話,周圍的人會有什麼反應。
“啊?”悅梨和韓震庭再一次同時驚呼。
耶律楚雄用一種“值得那麼大驚小怪嗎?”的眼神看著麵前的這兩個人,一臉不屑。
“可是四王子……”韓震庭想說什麼,卻被耶律楚雄製止了。
“震庭啊,我們都說了很多次了,人前叫我四王子,隻有自己人的時候,叫我楚雄,你又忘了?”耶律楚雄假裝不滿地責備。
韓震庭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接著說:“楚雄,你這樣做,會不會有失王子的體麵?”
“什麼體麵?”耶律楚雄不滿地大聲喊到:“本王就是懷疑她是烏古部派來的奸細,才趁著現在回上京調糧的時機,親自日夜監視她。否則,他日我們和烏古部再戰,這個奸細仍然沒有被揪出來,我們豈不是很吃虧?”
“那你也要不著,把她關在你的寢宮裏啊!”悅梨說。
“我說過了,我要親自日夜監視。”耶律楚雄避重就輕地回答著妹妹的話。
“可是,我還要每天找她聊天呢!”悅梨不滿地說。
“我不在府裏的時候,你可以去找她,隻不過,不許放她出來!”耶律楚雄嚇唬妹妹:“如果讓我找到證據,說明她真是奸細,而你又放了她,看你在父皇麵前怎麼交代!”
耶律悅梨害怕地吐了吐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