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寫下名字,“年齡?”
“25歲。”
“請問近期是否有性生活?”醫生的話一落,楚惟音詫異的看著他,修淩之抿了抿唇,掃了楚惟音一眼,“沒有。”
醫生看了看楚惟音,“那就基本可以確定是水土不服了。”
“和性生活有什麼關係?”修淩之抱起手臂,站在楚惟音的身邊,看著醫生,後者放下本子,靠在桌子上,“很多女性會對男子的精液過敏,以至於全身都起紅疹子,如果你們近期沒有性生活的話,基本就可以確定了。”
“噢,原來是這樣。”修淩之意味深長的看了楚惟音一眼,“放心好了,她很保守的。初夜一定還在,是吧?”
後一句話修淩之是用中文說的,所以隻有楚惟音聽懂了,本來在兩個大男人麵前說這件事情就是覺得不對勁,敢情好,這家夥又問她除夜的問題。
楚惟音瞪了修淩之一眼,偏過頭,不搭理這家夥。
修淩之挑了挑眉,對醫生說:“你確定隻是水土不服?”
“當然。”
“但是她沒有腹瀉的症狀。”
“那隻是一部分的症狀,不是所有的人都會有這樣的症狀,所以先生,到底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醫生顯然有點不耐煩了,即便是再有背景的人,過來對你一千萬的不放心,醫生還是會怒的。
修淩之聳聳肩:“開藥吧。”
楚惟音罕見的,沒有看到修淩之懟回去,而是規規矩矩的讓醫生開藥,她詫異的看著他,修淩之摸了摸她的頭,“走吧,拿藥去。”
“哦……”
兩個人再從皮膚科出來的時候,現在已經恢複的井然有序了,打掃衛生的人員正在清理血跡,整棟樓都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
到了一樓,修淩之將手中的藥方放到窗口,取藥的護士看了修淩之一眼,然後什麼都沒說,直接去拿藥了,大約是修淩之的臉色不怎麼好,所以有點嚇到人家了?
楚惟音搖搖頭,“你幹嘛那麼嚴肅?”
修淩之偏過頭:“嚴肅?”
楚惟音點去腳尖,伸出手拉了拉他的嘴巴,“你看,這樣笑一笑多好。”
修淩之看了一眼玻璃上反光的影子,“愚蠢。”
楚惟音:“……”
取走了藥,努爾曼正好指揮完清理現場,見到他,“你們看完了。”
楚惟音點點頭。
“怎麼回事?”
“就是水土不服而已,沒什麼問題。”楚惟音笑笑,指了指修淩之手裏拿著的藥,“給開了點藥,其實水土不服過一點時間就會自己好的,吃藥會快一點。”
“嗯。”努爾曼領著兩個人往外走,“還是吃藥好,這樣,suess才會放心。”
說完,看了修淩之一眼,後者目光掃過來,“現場都搞定了?”
“差不多了,速度很快的,不過有一個問題。”
“怎麼?”
“就是,自殺的那個人,和外麵的自由軍,不是一夥的,你確定你在這裏沒有設麼其他的仇家?”努爾曼說完,修淩之眯了眯眼睛,“果然……”
“果然是什麼意思?”
“這件事先不要對外說。”
“和你要找的人有關?”楚惟音問。
“現在還不能確定,回去再說。”
一行人上了努爾曼的車,朝著家裏的方向形勢,在路上,心急的修淩之就讓楚惟音把藥給吃了,楚惟音乖乖聽話,因為她還有話要問修淩之。
車上努爾曼在開車,楚惟音用中文問,“現在可以說一說查爾斯的事情了吧?”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楚惟音感覺自己剛說完,就看到努爾曼的視線落在了她臉上,然後很快就挪開了。
楚惟音想,大概就是因為查爾斯這個名字吧,或許努爾曼是知道什麼的,有關於查爾斯。
修淩之的臉上波瀾不驚,就在她以後這家夥什麼都不會說的時候,他從褲袋裏拿出了一個錢包,“還記得裏麵的那張照片麼?”
楚惟音想起那張待著恐怖色彩的照片,點點頭:“當然記得。”
“裏麵的死者就是查爾斯。”不等楚惟音說話,修淩之又道:“其實我不清楚,到底是不是查爾斯,他是我上一個助理。”
楚惟音一愣,“你之前的助?”
修淩之收起錢包,“不要誤會,他是男性。”
楚惟音歎了一口氣,“我當然知道,光是聽名字也聽得出來。”
“當年他失蹤了,一直到現在,都沒有看見過他,所以很多人都認為他死了。被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