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樹覺得她的樣子很親切,像是媽媽才該有的微笑,所以夏樹也對她友好的笑了笑。
穆錦城看著夏樹,同樣勾起一抹微笑轉對吳媽說:“弄碗粥吧,夏小姐沒吃飯。”
吳媽聽完穆錦城的話就去忙了,穆錦城轉過頭看見夏樹在低低吟笑,就抬手摸了摸她的頭,寵溺的笑了笑:“笑什麼呢,這麼高興。”
夏樹抬起頭,眼睛灼灼的看著他:“是啊,看著你就覺得挺高興的。”
“你坐著等會兒。”說完穆錦城就上樓了。
回來時手上就多了一件東西,夏樹拿過來一看是瓶藥膏,
穆錦城把她的臉抬起來,擠出一點藥膏,輕輕的在她的臉上抹開:“還疼麼?”
夏樹盯著他的眼睛,微微笑道:“早就不疼了。”
夏樹剛說完,他手上就一使力,夏樹倒吸了一口氣,眼睛瞪著他:“你是故意的,其實還是蠻疼的。”
“小夏,下次不要這樣了,疼就說出來,有我在,我不希望你什麼都藏在心裏。”
“我隻是覺得自己沒必要那麼矯情,以前魏東海打我跟這比都不算什麼,我都習慣了。”夏樹在說這話的時候,好像在說的別人,表現的很輕鬆,可是越是這樣,穆錦城心裏
的疼痛感就越強。他不知道以前的她過著怎樣的生活,可是從這一刻他想親手給她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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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吳媽就端著兩碗熱騰騰的小粥,旁邊還配著她親手醃製的小菜:“錦城,你也過來吃點吧。”
穆錦城替夏樹拉開椅凳,讓她坐下,而自己就坐在她對麵:“快吃吧,吳媽的手藝很好的。”
夏樹嚐了一口,對著吳媽伸出大拇指,嘴裏含糊道:“真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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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罷飯,穆錦城帶她來到自己的房間,夏樹看了看還是上次的那個房間,但布置的格局一看就是穆錦城的風格,她壞壞的笑道:“你不會也住著吧。”
穆錦城眼睛微微一眯,朝她身上靠了靠,濕熱的口氣灑在她的臉上:“如果你想這樣,我不介意。”
夏樹立馬抬起頭,臉頰飛起一片緋紅,雙手推了推眼前高大的身軀:“我介意,我介意。”
穆錦城看她這幅表情突然就被她逗笑了,抬手摸了摸她的頭發:“你去睡吧,我就在你旁邊的房間裏。”說著用手指了指旁邊的房間。
這一夜夏樹沒有睡好,她整夜都在輾轉反側的想今夜的事,似乎太快了,就像做了一個夢似得不真實。所以當她頂著兩個熊貓眼出來時,穆錦城看她那副模樣,不禁皺了皺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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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上穆錦城就盯著她看個不停,最後夏樹被他盯得不耐煩了,對他惡狠狠道:“我臉上又沒飯,你幹嘛老盯著我看。”
穆錦城深邃的眼神,又把她看了一遍,才開口:“你昨晚沒睡麼?”
夏樹狠狠的剜了她一眼,繼續低頭吃自己的飯。也許是吃的太急了,夏樹感覺胃裏一陣翻江倒海,趕緊捂著嘴跑去衛生間。
這是第幾次了,從昨天開始的麼,好像不是,比這還要早幾天。
穆錦城看著夏樹,因吐過之後蒼白的臉,心裏莫名的一緊,他猛地拽過夏樹,眼睛死死地盯著她:“跟我去醫院。”
夏樹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他,心裏就覺得莫名的委屈,自己難受還沒說呢,他凶什麼凶,夏樹甩開他的手:“我不去,要去你去。”
穆錦城抬手捏了捏眉頭,突然覺得自己有些手足無措,輕聲哄到:“弄疼你了吧,我剛才是有些著急了,聽話,我們去醫院。”
夏樹其實性子挺倔的,穆錦城後來用盡了好話才說動她去醫院。
有些事情早已注定開始,我們來不及說停,時間就已流過,原來幸福真的那麼難,那麼的難。
在去醫院的路上,夏樹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直幹嘔個不行,穆錦城催促著陳銘快點開車,可是誰知道這個時候正是上班高峰,路上堵車了。
所以一晚上沒睡好的夏樹,在堵車的時候靠著穆錦城睡著了。等她醒來時候,車子已經開到醫院了。
這家醫院是穆錦城投資的一家私人醫院,裏麵醫治的病人不是有錢人就是官場人。
所以夏樹走進醫院一看這根本不像是醫院,倒像是一個五星級大酒店,裝潢的奢華卻不失典雅。掛號處簡直和酒店的前台沒什麼差別,如果不是夏樹清晰的知道這是醫院,那她肯定懷疑自己來錯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