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蘊捏碎了手中的玻璃杯,連杯中的熱水都被外溢的原能湮滅。
“你說的對,我們不應該攙和這件事情。不要再去招惹他,這個怪物成長的有些可怕……”
……
“那他的兩個屬下?”
“放了,就說抓錯人了~~”
老者苦笑著搖搖頭,“放不了了,被憲兵局抓進去好幾個月,還能完好的出來?”
“該死的,憲兵局?紮裏斯那蠢豬,不要去管他了,沒腦子的東西……”
……
……
夜辰剛剛回到自己在黃土城的住宅,三個憲兵就不期而至,顯然等在周邊很久了。
他們的打扮與尋常的軍隊根本不同,手上戴著白手套,一身戎裝,從憲兵的服裝就能感受到秩序的威嚴。隻是所謂的秩序也不過是那些大人物的玩物罷了。
“請跟我們走一趟~~”
他們一臉嚴肅,高達九級的原能絲毫不掩飾。
“我剛從戰場回來,先去洗個澡,換掉這一身髒衣服~~”
夜辰洗了個涼水澡,讓自己清醒些。手中的武器都放在家裏,顯然跟著他們去不會有好結果,自然不能帶這些武器,他們也不讓帶。
隻有一把藍牙匕首,不過放血足夠了。
“走吧~~”
……
夜辰坐在一把沾有血跡的椅子上,處在一個空蕩蕩的房間,很空寂。
審判桌後有一個戰將,他有著陰翳的雙眼,很年輕,是真的年輕,他的年紀應該不大。那青年麵孔也應該是他正常的樣子,沒有經過原能改變。
“我叫紮裏斯,找你來的原因隻有一個,你的屬下已經招供,你與狼人私通,背叛議會。這次戰爭,整個營部全軍覆沒就是你與狼人私通的結果”,他拿出一張紙,上麵密密麻麻的列了一些罪責,每一項都很重,僅憑一條就足夠要人命了。
紙張上還有兩個血手印,那是人血。夜辰敏銳的直覺分析出血手印的指紋是艾蘭兩人的。
夜辰起身走到審判桌前,看著那張記滿了他罪責的紙張,一把掐住年輕戰將的脖子,狠狠地砸在合金桌子上。
“你最好期待我的屬下沒事,不然我會讓你死的很難受……”
年輕戰將胳膊輕輕一擺,一股刁鑽的勁道就直轟夜辰的腰腹。
“轟隆~~”
夜辰膝蓋轟擊在戰將的肚子上,強烈的衝擊讓這個有著西方血脈的青年戰將不得不吐出大口酸水。
掐著他的脖頸,把戰將的腦袋一下下撞擊在金屬牆壁上。戰將級別的骨頭真的很硬,雖然每一下都磕的鮮血直流,可是骨頭就是沒碎。
看著青年陰狠的目光,夜辰一腳踢在他的兩腿之間。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青年戰將滿是血水的臉變成了醬紫色。
“不愧是戰將,這東西都這麼硬,一下子還沒踢碎。走吧,帶我去見見我的兩個屬下。如果他們沒什麼大礙,我會讓你好過一點……”
……
合金門被打開,刑訊室外麵的憲兵呆滯片刻,頓時種種噪音。子彈聲,手雷聲,原能爆裂的聲音。
他們早就聽到刑訊室裏麵有聲音,隻是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刑訊室裏沒有聲音才是怪事。隻是這次受傷的是他們的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