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喜歡笑嗎?那好,哥就讓你笑個夠本。”楊一善微笑的看著紅毛。
紅毛本來想再打楊一善一拳,無奈,被楊一善銀針紮中笑腰穴,根本就用不上勁。
也隻是片刻的功夫,紅毛就好像大木一樣失去了理智,整個人變得不聽使喚。
所不同的是,紅毛被紮中的是笑腰穴,他隻會大笑,不會像大木一樣狂哭。
針灸麻醉法以及紮哭笑兩穴,是楊一善上一次幫梁爺爺進行針灸麻醉所領悟出來的,可謂空前絕後,就算是申領諾貝爾獎,也當之無愧!
當然,楊一善是不會去申請的,因為他不是貪慕虛榮的人,所以根本就不會在乎這些虛名。
笑了,紅毛在楊一善發力撚轉銀針的時候,情不自禁的大笑起來。
歐文麗和陳飛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就連在酒店中的人,看到了這種妙趣橫生的畫麵,也禁不住暗暗的吃驚。
當然,酒店中也有不少怕事的人,從歐文麗被大木捉住的時候,就早已經走得遠遠的。
現在,這些留下來的人,包括酒店的經理和服務員之類,以及食客,都是一些大膽的人,所以他們都有一種好奇心想看熱鬧,但卻不敢出聲和幫忙。
陳飛樂得笑道:“太好了,兄弟!這兩個混蛋真是有病,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對歐老師無禮,簡直病得無法無天了!”
一直為剛才的事而感到心有餘悸的歐文麗,聽到陳飛這麼說,連忙附和,“陳飛說得對,楊一善,給我好好的治一治他們,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對美女無禮,哼!”
楊一善連忙應道:“好咧!既然美女你都這麼說了,那麼哥就好好的治一治他們,醫治惡人可是哥的強行呢!”
歐文麗豎起大拇指,讚道:“好樣的,楊一善!真不愧是我的好學生!”
陳飛連忙糾正,“老師,錯了,你說錯了,應該是好男友,而不是好學生。”
歐文麗立刻賞了陳飛一個重重的板栗,“不想混了,是吧?”
陳飛弄著被敲痛的後腦,一臉無辜的看著楊一善,仿佛在說:“都是你這個好兄弟害的。”
楊一善一邊撚轉銀針,繼續醫治身邊的兩大惡人,一邊說道:“別用這種無辜的眼神看著哥,要怪就怪你亂說話。”
陳飛委屈的道:“兄弟,你太重色輕友了,你的緋聞女友這樣對我,你就不打算幫我嗎?”
要不是還在醫治惡人,楊一善早就已經好像歐文麗一樣賞陳飛一個重重的板栗了。
“我看你真的不想混了。”楊一善右腳從地上勾起一隻啤酒蓋子,踢向陳飛的大腿。
陳飛雙手抱著大腿使勁的轉圈,然後,假裝痛得哇哇大叫。
歐文麗“噗嗤!”一聲笑了,“哈,活該!”
“老師,你就知道幸災樂禍!”陳飛放開雙手,讓大腿立在地上,然後站直身子,很不服氣的看著歐文麗。
“還有你,就知道欺負兄弟我。”瞪了好一會歐文麗後,陳飛轉身指著楊一善,心中十分不爽!
“還有你們,就知道拚命狂哭和使勁大笑。”接著,陳飛將怨氣發泄在大木和紅毛的身上。
然後,陳飛從褲袋中拿出手機,對著大木和紅毛進行視頻錄製,“老子要將你們的視頻錄下來,然後,發布到網上,哼!看你們還敢不敢狂哭和大笑?”
“……”楊一善和歐文麗,同時吃驚的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大眼看小眼,小眼看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