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勁壓根兒就沒有想到楊一善居然敢自告奮勇、自尋死路。
微微愣了一下後,心中暗暗竊喜:好,正合老子的心意,老子正好在校董麵前落井下石、置你於死地,看你還敢不敢搶老子的女人。
“崔水,將楊一善手中的紙團帶走,一起到校董辦公室,好好指證他。”王德勁陰險的笑道。
“好咧!”崔水爽快的答應,他一直都嫉妒和痛恨楊一善,在他眼裏,楊一善就是他的仇敵。
現在,難得與王德勁站在同一條陣線上,正好可以好好的對付楊一善,崔水一百個願意!
“王老師,我也看到楊一善考試作弊,我也要在校董麵前指證他。”崔水的跟班平頭,“很夠義氣”的站了起來。
陳飛見平頭也想在校董麵前落井下石、置楊一善於死地,於是,狠狠的罵了一句:“卑鄙!”
平頭不怒反笑,“陳飛,你也好不到哪裏去,充其量你隻不過是楊一善身邊的豬朋。”
陳飛冷冷的道:“總比你狗友好!”
平頭怒得指著陳飛,“你……”
崔水看到平頭被氣得暴跳,連忙拍了拍他的肩膀,使了使眼色,示意他不要衝動。
平頭的氣才順了很多。
眼神安撫了平頭後,崔水走到楊一善身邊,伸手就要搶他手中的紙團。
楊一善將手快速的縮回,讓崔水撲了個空,使他差點就要撞到書桌上。
“搶什麼搶?這是證明我清白的證據,你想毀屍滅跡嗎?”楊一善雖然善良,但是並不笨,他又怎麼可能被崔水搶到紙團呢?
說完,楊一善也懶得理崔水,拿著紙團離開座位,走出試室。
在王德勁看來,楊一善並沒有將試卷交上,更沒有向他打招呼就獨自走出試室,分明是當他不存在。
“楊一善,你給老子站住!”王德勁喝道。
見楊一善愣了一下,王德勁得意的笑道:“楊一善,你知不知道你犯了滔天大罪?”
楊一善擰轉頭,不以為然的道:“笑話,我楊一善犯了什麼罪?王老師,你似乎扯遠了。”
王德勁看了看手表,冷笑著說:“哼哼!還沒有到考試結束時間,你沒有請示監考老師就擅自離開考場,還不是滔天大罪?”
得意的笑了幾聲後,王德勁繼續道:“你考試遲到、偷看作弊,再加上還沒有到考試結束時間,沒有請示監考老師就擅自離開考場,這幾條罪狀加在一起,足夠讓校董開除你。”
“你要落井下石,就盡管落井下石吧!既然你都不怕淹死,那麼就盡管落井吧!”楊一善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轉過身子,頭也不回的朝著校董辦公室而去。
“你什麼意思?”王德勁怒得指著楊一善罵道。
隻可惜,楊一善早已經不理他了,就算聽到,也當他狗叫一樣,腳步依然不停,繼續走向校董辦公室。
這時,陳飛嘻嘻笑道:“王老師,虧你是老師,還聽不明白我的好哥們說的話嗎?他是說你是石頭啊,笨!”
“你……”王德勁怒得瞪著陳飛。
陳飛冷哼一聲,跟著跑出試室,“喂!好哥們,等等我。”
王德勁氣得吆喝看熱鬧的考生趕緊考試,接著,打了個電話,叫人代為監考,然後,帶著崔水和平頭趕到了校董辦公室。
到了校董辦公室後,王德勁還沒有等校董發話,就不顧一切的說了一大堆落井下石、想置楊一善於死地的話。
“校董,楊一善考試遲到;答題偷看作弊;沒有到考試時間就擅自走出試室;還想反咬我一口,說我不配做監考老師;更想罵你是個老糊塗,亂定考試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