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楊一善的心髒一陣狂跳,臉紅得發燙,他探手接住可樂後,弱弱的道:“對不起,我不是隨便的人,我不幹那些活。”
上官冰蓮狠狠的瞪了楊一善一眼,嚴聲斥道:“死無賴,你想到哪裏去了?”
楊一善感到上官冰蓮的眼神像一把利劍一樣,幾乎可以刺穿他的心髒,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心中暗道:莫非是我想歪了?
“你不是想叫我幹那些……那些活嗎?”楊一善臉紅耳赤的問道。
“你……”上官冰蓮怒道:“過來!”
楊一善微微一愣,他真想不明白上官冰蓮葫蘆裏到底埋些什麼藥?
於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來到了上官冰蓮的身邊,劍眉一挑,嚴肅的問道:“什麼事?”
上官冰蓮白了一眼楊一善,將左肩上的睡衣輕輕的滑落……
楊一善但覺眼前一亮,上官冰蓮那肩膀上的肌膚是多麼的雪白如脂,不但水嫩,而且光滑!
不管是誰,看到這番美麗的景象,都會充滿無限的遐想,楊一善嚇了一跳,連忙快速的將上官冰蓮左肩上的睡衣拉上,俊目緊皺,微慍道:“請自重!”
上官冰蓮氣得衣袖一拂,怒道:“你扮什麼清高?你當老娘是什麼人了?”
楊一善微微一愣,心道:莫非是我誤會她了?
上官冰蓮發了一會火,出了氣後,轉過身子,瞥見楊一善還在呆呆的愣著,於是,皺著眉頭道:“我呸!你想到哪裏去了?老娘隻是想叫你過來,幫忙看一下那裏的陳年舊傷,看你有沒有辦法治好而已!”
楊一善不敢相信的看著上官冰蓮,然後撇了撇嘴,道:“你搞錯對象了,我隻是一個高三學生,堂堂一個大美女,看病應該到醫院找專科醫生才是,找我幹嘛?”
上官冰蓮冷冷的道:“要不是領教過你的針灸技術,知道你的針灸技術一流,老娘才不會那麼吃虧找你治病呢!”
“你太看得起我了!”楊一善淺淺一笑,接著問道:“莫非你有難言之隱?”
上官冰蓮微微的愣了一下,她想不到楊一善居然會想到這些,沒錯,她的確有難言之隱!
其實,她是國安部部長上官飛龍的女兒,十年前,由於被人劫持,在逃脫的時候,左肩不幸中了一槍,被送往醫院治療,做手術挖出子彈後,由於當時的醫療技術不是那麼好,以致處理傷口不當,留下了隱患。
這個隱患說輕不算輕,說嚴重不算嚴重,除了留下難看的黑色厚實的傷疤外,還時不時會腫起疼痛,壓迫著她的神經,影響著她的心情。
上官冰蓮有著嫉惡如仇的冰冷性格,可以說得上是拜十年前的陰影影響,以及留下的傷疤所賜。
由於痛恨為非作歹的歹徒,上官冰蓮才會考警校當警察。
聽到楊一善這麼問她,上官冰蓮沉默了一會,然後道:“要不然,老娘會找你嗎?”
楊一善皺著眉頭,道:“說詳細一點,這樣對你疾病的治療,很有幫助!”
“你……”上官冰蓮咬牙切齒的道:“你不要得寸進尺!”
楊一善將俊臉湊到上官冰蓮的麵前,“你可以不說,沒人逼你!”
上官冰蓮咬了咬牙,道:“告訴你可以,必須發誓保密!”
楊一善點了點頭,發了個毒誓。
上官冰蓮冷哼一聲,然後將她十年前怎樣受傷的經過,略略的說了一遍。
楊一善聽完後,終於明白過來,原來警花的難言之隱是這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