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楊追風沒有開口解釋的打算,楊清墨也懶得賣官司。
“我托聽雨幫我辦點事情,我答應辦好了許她一個條件,本以為她會讓我放了你,結果她卻拒絕了這個提議。”
“於是你就懷疑我們私底下有什麼陰謀?我敬愛的樓主,你何時是一個這樣多疑的人了?”
“難道你是準備要我相信你們最近鬧掰了,楊聽雨對你見死不救?”
“有何不可?當日你可是親眼看見的,當我知道她莫名其妙的回來以後,可是狠狠地揍了她一頓,她對我怨念在心也很正常。”
楊追風手托腮漫不經心的說,其實她還想糾正一下楊清墨話裏的錯誤。她在這裏,想走隨時就可以走,不存在要誰救的問題。錢姑一出事楊清墨不問緣由,不去調查直接將她關在這裏,並且故意將守備弄的這麼鬆懈,一方麵的確是因為他不想與楊追風關係弄的太僵,另一方麵,卻也是在等楊追風自己離開,這樣他就有足夠的理由去全力打壓她。而楊追風之所以一直在這裏,一方麵對她而言,要掌握這裏的局勢,在哪裏都一樣,在這裏還樂得清閑;另一方麵,她也想等楊清墨自己恭恭敬敬的請她離開。
“前幾天她還來這裏告訴你,不管你做什麼她都站在你身邊,當我不知道?你不像是這麼笨的人!”
“你曾經也說我是你最信任的人最得力的助手,可是錢姑一出事情,你就不問青紅皂白將我送到這裏來了!”看著楊清墨漸漸眯起的眼睛,楊追風接著補刀到:“你曾經也說,這一輩子隻楊絲絲一個女人,上窮碧落下黃泉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現在,你還不是去了別人。說出去的話,放過的屁,不一定算數的。”
看著楊清墨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身上的殺氣也越來越重,楊追風倒是一點都緊張。但是處於習慣性的危險來臨時的防禦動作,手還是搭上了腰間的短劍。
“樓主若是沒有事情了還是請回,我有點倦了。”
說罷,重新坐回床上閉母打坐。楊清墨此時的臉已經被氣的鐵青,這世界,可以影響他情緒的人一直都隻有楊絲絲,現在可能偶爾也會因為伶子受些影響,可是楊追風居然一句話說了她們兩個人!若不是這些年積攢下來的定力,楊清墨真懷疑自己會不會伸手掐死她!
不過想想,現在的確還不是與楊追風徹底翻臉的時候。小不忍,亂大謀!楊清墨狠狠地瞪了楊追風一眼,揮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