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仿佛嗜了無數人血,紅得妖異的龍鳳盞。
一個帶著邪魅笑容,用舌頭舔著一把匕首的人。
還有在黑暗中不時發出令人寒意的,不知道是什麼鳥叫的聲音。
顧雄輝幾人隻感覺到了毛骨悚然,隻見其中一個家族族長再也是受不了這種非人的折磨,他雙腿一軟,跪在地上:“大哥,求求你別殺我啊,我以後都聽你的。我家的美女很多,我的那個十七歲的孫女也給你!她很美的,而且發育得也不錯。”
聶小雲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眼中閃過一道厲芒,說道:“都他媽地給我閉嘴,我問你們,你們誰報了警。”
感受到這個年輕人身上發出的寒意,這幾個人都知道,這個時候隻要自己一個字不合他的意,保準自己的項上人頭立刻搬家,於是一個個用手指天發誓道:“我們絕對沒有報警,要是報警了自己就是孫子!”
“把身上的衣服都給我脫了!”聶小雲喊道,他知道既然這群警察找到了這裏,就說明這些人的身上的衣服上有古怪,而且當初自己在那個組織中也經常用追蹤儀器,雖說那個組織中的儀器是世界上最為先進的,但是一個警察局不可能連台很一般的追蹤器也沒有。
警車的聲音越來越大,就連顧吳明幾人也聽到了。
一邊的顧吳明在聽到警車聲音後,這個警察局的局長心中頓時升起一股勇氣,他知道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盡量地脫時間,隻有這樣才能讓自己的人趕到這裏,從而將這個人給擊斃,然後自己再將那份看似合同的賣身契給銷毀掉。於是掙到:“現在已經是淩晨了,天氣這麼冷,你想把我們給冷死啊!”
其他幾人也都點了點頭。
“哼,想拖延時間吧!”聶小雲嘴角突然微微地上揚,手中的龍鳳盞在他手上快速的轉了一個圈,然後切向旁邊一根可能用來取水用的鋼管上,隨著一聲刺耳的金屬摩擦聲,這跟鋼管竟然被齊齊切斷。
望著被切處發射出刺眼的光芒,幾人心中驚訝不已,雖說這跟鋼管隻有二指大,但是卻被一把小匕首輕易的切斷。不知道到底是這人的力氣奇大,還是那把匕首是削鐵如泥的寶刀?
反正幾人都被嚇傻了,接著便利索地將身上的衣服給脫掉。最後聶小雲又讓幾人在他們自己的衣服上撒了一堆尿。
“快走!別他媽地摸摸索索的!”聶小雲將手中的龍鳳盞又放了進去,他突然覺得還是拿出沙漠之鷹這種大口徑手槍更帶勁,更具有威脅力。
幾人一見昨天晚上的那把巨大的手槍又出現了,於是一個個嚇得弓著身子,打開門就朝著外麵走去。
雖說現在是夏天,可是這幾人身上都是一身冷汗,被風一吹,頓時一個個都摟著身子,顫抖地向著與發出警車聲音的反方向走去。他們現在越來越覺得自己身後這個拿著一把手槍的人並不是那麼簡單,不但力量驚人,還有一把手槍,在這個對槍支刀棍管理得異常嚴厲的國家,除了特殊部門外,有槍就是犯罪,而他就將一把搶隨時帶在身上。而且他在聽到警車的聲音後不但不慌張,還顯出了極強的心理素質以及反追蹤的高超技術。
就在這片果園的邊沿,一條高矮不平的毛馬路上,此刻竟然停了二十幾輛警車,那警車上的燈正不停地閃爍著紅綠相間的光芒,將這片黑暗的空間照得一片透徹。一盞盞探照燈在十幾個警察手裏朝著這片果園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