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小雲見已經達到了效果,於是鬆開了放在北龍靖身上的腳,又朝著剩下的幾個人走去,“接下來誰想嚐嚐這味道。”
“他,他……!”
“不,是他!”
“不關我們的事啊,都是北龍靖那個老不死的,要搶‘狼頭’。我們也是被他被逼無奈啊!”顧吳明此刻再也顧及不了自己還是一個抑惡楊善的警察局局長啊,在這個心狠手辣的人麵前,還是保命要緊。
幾個人到了這個時候再也講究不了什麼情意和身份了,也顧不得什麼身份了。在這樣的情況下,誰都是一樣的,都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有誰會比誰的命更要高?又有誰願意去死?
聶小雲走過來,低著頭看著顧吳明,居高臨下,道:“哼,依你這麼說,你們是一切願意聽從司寇家族的了!”
這個時候,那些人哪還敢多說話啊,能保住命才是最重要的,再說了這聽誰的不是聽啊?有這個煞神在,恐怕以後北銳家族有難了,咱也先學那牆頭的蘆葦,以後誰得勢就靠哪邊。
“哼,想做那兩頭倒的草,今天我把話說實了吧,誰要是那樣,我聶小雲必定要殺他全家,要讓他生不如死!不信你們就試一試!”
眾人心中一震,這煞神手段毒辣,心思細膩,可是說到做到的,就是剛才那北龍靖的情形就可見一斑。
“小黑,將我放在車上的那個小包拿來!”聶小雲說道。
小黑一直都在看著聶小雲,他的心中也是震撼,以前一直以為聶小雲就是一個單純憨厚的學生而已,隨著這幾天來的觀察,他發現聶小雲除了偶爾有點猥瑣之外,說話和做事無不彰顯出一個黑道老大的素質來,果斷、霸道、狠辣,而且還有一種他無法明白的東西,就是在聶小雲身邊,他總感覺到一種來自地獄的幽暗氣息和一種隱隱約約充滿了生機的東西。
陰暗和生機這兩種矛盾的東西,竟然會他在身體內同時發出。
不一會兒,小黑便又走了進來,他手中拿著一個黑色的小包。聶小雲讓他從包中拿出了幾張白色的紙,小黑一看,竟然是幾張合約。接著又給幾人一人發了一支筆。
顧雄輝和幾個家族族長拿著手中的合約,心中很是不甘,這些內容無非就是要幾人以後一切聽從司寇家族的,並且還有幾條異常霸道:一是因為欠司寇家族的債務,在任何時候司寇家族都有權以任何理由沒收幾大家族的所有財產,二是顧雄輝、顧吳明因為收了司寇家族的巨額錢,一旦政府有什麼內幕消失,必需第一時間透露給司寇家族。
幾人都是苦澀地看著手中的合同,久久不願意簽下去。
聶小雲見幾人都不願意簽,說道:“看來剛才打得還不夠啊,還要再加點料!”
“我……簽!”躺在地上的北龍靖一聽到這話,被唬得嚇了一跳,殘破不堪的身子掙紮了一下,心道,自己要還是被折騰,這條老命可能就要折在這裏了。於是第一個向著手中的合同簽了下去。
“你們呢?”聶小雲朝著其他幾個人望去。
幾人都是一震抖索,終於是情不願心不甘,像一個第一次被男人推到在床上的女人一樣,扭扭捏捏地將自己的大名給簽上了。
看到這幾人終於簽了合同,小黑重重的舒了口氣,沒想到自己家族辛辛苦苦蟄伏多年,以期能複興的一天。可是現在還不到一個小時,可以說司寇家族已經又一次穩穩地站在了北方所有家族的上麵。
“這一切都是這個人做的嗎?我怎麼越來越覺得這個人太神秘了,太讓人不可思議了?自己好像對他也是越來越不了解了!”小黑看著從那幾個家族手上收回來的合同的聶小雲,又在那裏偷著猥瑣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