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警察倒也是有膽有正義,眼見自己幾個同事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但是毅然朝著聶小雲的三個保鏢走去。聶小雲哪能讓她走去,於是跑過去又攔住道:“警官,這些人就不用你出手了!還是我來吧!”
“哼!”這女警官也不理聶小雲,而是掏出了身上的呼叫機請求支援。
“完了,還不休不止了!”聶小雲心中鬱悶,看來這次調戲調大頭了,三十六計走為上策,這要沒出人命,也沒犯什麼大罪,就是一個聚眾鬥毆罷了。隻要上了火車,我就還不信她能讓火車停住。
“靠,你們三個還發什麼呆?跑啊!”聶小雲率先擠入人群,後麵三個保鏢先是一呆,接著背著包裹也是跟了過去。
這女警察一臉錯愕地看著這個剛才還在大言不慚地說要保護自己的人,此刻竟然率先跑腿了,可看到後麵的觀景,即刻又明白了這人原來是跟那三人一夥的。頓時氣得頓腳跺足的,一張漂亮的瓜子臉早已憋得通紅,喊道:“一群流氓,敢吃大娘的豆腐!”
可是哪能追上?隻見這四個家夥溜得比老鼠還快,這麼擁擠的人群,竟然讓他們如入無人境界。
“釘嚀嚀!”隨著一陣清脆的聲音響起,火車終於開始開動了。
此刻聶小雲四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他三個保鏢坐挺著筆直的身體,目不斜視地盯住聶小雲。而聶小雲卻重重地舒了口氣道:“靠,終於開動了!我就說了嘛,就是摸了她的一下胸,她胸大氣度當然也大,不可能為這點小事生氣的!”
三個保鏢同時動口問道:“嘛感覺?”
“就是像……!”聶小雲開口就要說,卻又說道:“去,去,自己有本事也去試一試!”
……
在離聶小雲他們三個車廂的另外一車廂中。一個高挑的女人,正用一雙白皙尖細的雙手正撐在自己消瘦的下巴上,雙眼看著外麵緩緩往後退去的景物。
即使現在正是悶熱的夏季,可是她身上仍然穿著一件黑色長袍銀鼠裘,再加上她臉上帶著一副黑框鑲金眼鏡,雖然有一股別有風味的嫵媚感,可是她身上隱隱發出的冰冷氣息,仍是讓周圍幾個想拉近呼的男子不敢靠近。
這人便是已經許久未曾現身的依星瑤,自從自己那一次在車上被那個可恨的人給侮辱之後,就發誓要將他千刀萬剮,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可也是從那以後那人就再也未曾出現過,即使自己想盡辦法,也未曾找到。再後來,煞虎幫被一個突然崛起的幫派給滅掉,雖然已經上報給組織,可是組織卻並未有過任何反映。自己也就不去管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而是待在一家學校當起了一位名副其實的人民教師來。
這次放假,本來隻是想到北方去旅遊散散心,可是前幾天又接到組織委派給自己去北方的命令,隻是不知道這次組織為什麼會要讓自己往北方去。好像是為一件極重要的事情,這件事情似乎也與自己的身世有莫大的關係。所以昨天匆匆準備了一下,與學校幾個同事打了聲招呼,便坐上了今天這趟火車。
依星瑤突然不由自主的歎了口氣,一個人的身影又一次地出現在了她的頭腦中,而且還有那晃動的車子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響起在自己的耳邊。
車子越開越快,可此刻依星搖卻有種錯覺,總覺得並不是車子在前進,而是外麵的景色正在往後麵飛快地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