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蔣大鴻一雙眼睛放亮的看著眼前這個被成為海大校花的女人,頭如雞啄米般的點著,內心卻將她與倪姐進行了一番對照,一個清純,一個成熟;一個嫵媚,一個矜持;一個讓男人見到了就想立刻撲過去摁倒在地上,一個卻讓男人從內心升起一股保護的欲望。
聶小雲淡淡的點了點頭!
“恩!馬上要遲到了,怎麼你們兩個一點也不著急?”陳馨兒瞪著一雙明亮的眼睛隻顧看著那個隻比自己高半個頭的人,雙手插在口袋中的人,她心中的疑惑越來越重,為什麼從這個人身上發出的氣質跟那個他越來越像了?
“你是叫小雲吧?”陳馨兒問道。
聶小雲還是淡淡地點了點頭。
“你姓範?”陳馨兒繼續問道。
聶小雲這次沒有說話,而隻是將頭轉到了另一邊,對著蔣大鴻說道:“快走吧!再不走真的要遲到了!”
“急什麼,反正遲到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蔣大鴻一邊笑容滿麵的看著陳馨兒,一邊說道。
一直站在後麵看著的翠倪可就不樂意了,自己和馨兒說什麼也是海大公認的五朵金花之二,別人想跟自己搭話,那還要看自己樂不樂意?可這個人呢,長得不怎麼樣?看身上的穿著也不是什麼有錢的公子哥。馨兒這樣對他說話了,他竟然還一副愛理不理的、讓人一看就想掀他一巴掌的樣子,“喂,你以為你是誰啊?我們馨兒跟你說話,那是你榮幸!竟然還一副愛理不理的神氣樣,你以為你是誰啊?走,馨兒,別理他們。”
陳馨兒失望地低下了頭,想了一會兒,然後點了點頭。
看著遠去的那個熟悉得再熟悉不過的背影,聶小雲的雙眼中流露出了一抹留戀的光芒,馨兒,我的好馨兒,對不起,沒有我的日子裏,你應該會過得更加幸福開心。你放心,給你的承諾我一定我兌現的,以後不管你走在哪裏,我都會用自己的生命去守護你。
“叮鈴鈴!”刺耳的聲音響徹在整個校園,本來安靜的校園突然熱鬧起來,一個個挎著包的學生從教學樓裏走了出來。在這個國際大都市的校園裏,有錢的人不止一個兩個,隻見一輛輛由隻是學生麵孔的人駕駛著,慢慢的開在人群中間,不時刺耳的車鳴聲響起。這讓一些在海大幹了幾十年的老教授看到,都搖了搖頭,苦笑著為什麼這個世界上如此的不公平,看起來隻能當自己孫子的人竟然駕駛著一輛輛即使自己幹一輩子也買不起的豪車。
在這其中有一輛車子是顯得那麼地與眾不同、出類拔萃,讓任何一個人,哪怕是一個對車子沒有任何了解的人,隻要看上一眼,都會被它那種高貴的品質、流利的線條、妖豔的色彩給震撼住!
這是一輛粉紅色的敞篷超級豪華法拉利跑車,而駕駛著這兩車子的人卻隻是一個十七八歲,看上去一臉調皮搗蛋樣的女人,在她的旁邊一個跟她長相極其相似的女人正端端正正的坐在那裏,手裏翻著一本女性雜誌,偶爾在她抬起時,一雙眼睛冷淡地掃視著周圍的人。
“快,快讓開,再不讓開,我就不客氣了!”那個駕駛著這兩車子的女人極其囂張的喊道。
“小雨,小心點。別撞到同學了。”
“什麼同學不同學的,我跟這些人又不是一班的,充其量也就是校友而已!”晴雨不服氣的說道。
聶小雲和蔣大鴻正走在人群中,在談論著這個學期馬上要舉行的校足球賽。因為海大有一個習俗,那就是在每一年的新生中都會舉行一次足球賽,這足球賽一是為了豐富學生的課餘活動,二也是為了歡飲新生。之所以不在第一學期就舉行,而非得放在第二學期,主要是為了使新生先熟悉整個校園的環境,同時也使得新生在經過一定的認識、熟悉後能知道哪些人會踢足球,哪些人是踢足球的好手,而且經過一個學期的磨合下來,那些經常打足球的學生之間也就有了一定默契度。
“大爺的再叫,再加小心我……”蔣大鴻聽到身後有一輛車子正在使勁的摁著喇叭,本來是想讓開的,可是聽到車子上那個女人囂張的喊叫聲後,他站在中間偏偏不讓開。
聶小雲心中也是來氣,現在正是放學的時候,人這麼多,想讓開也不行啊。你開著一輛車子,不但占了別人走路的空間,現在竟然還如此囂張?難不成這路是你家修的?
然而令聶小雲沒有想到的是這個一旦罵起來就沒完沒了的室友竟然戛然而止,好奇心之下,聶小雲轉過頭望去,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輛粉紅色的法拉利,頭腦中略微一思考,如是就想起了幾個月前自己與火龍駕駛著那輛由悍馬改造而成的車子去接倪姐時遇到的那輛法拉利。
“是她們,竟然這麼巧合!”聶小雲心裏想到。
坐在這輛車子裏麵的人正是當初不可思議的望著一輛拖拉機超過自己這輛法拉利跑車的清雨和晴鳳這兩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