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江山看到眾人都停了下來,剛才又由於和聶小雲的謝二叔在討論問題,也就沒有聽清楚聶小雲的說話,於是走向前來。卻聽到謝心昊正對著聶小雲在狠狠的說道:“聶小雲別以為你現在讀了大學就可以胡來,你要知道你這是生謠造事!要是在軍隊裏,這就是動搖軍心,我可以直接用手裏的槍將你就地正法!”
此刻聶小雲才明白這個緊緊是比自己大了幾歲人的心思,那是在針對自己,處處在跟自己過不去,看自己不順眼,想除之而後快!先前還都以為兩人都是同村的人,又因為都是村中最先在外麵闖蕩的年輕人,多多少少有一些英雄惜英雄的感覺。
可是現在想來,一切並不是這樣。
“究竟出了什麼事情?都是村裏的人,都這樣豈不讓鄰村的人恥笑嗎?”江山叔走過來,怒斥道。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活了幾十年,闖南蕩北已經讓他深深的明白了一個道理,即使最聰明的人、謀略百出的人最害怕的並不是外界的環境有多惡劣,最害怕的就是內部的穩定問題,內憂外患,就會帶來滅頂之災。
“江山爺爺,我們被野豬給圍住了!”聶小雲並沒有理謝心昊,在多年的殺手生涯中,他知道與一個心裏充滿了妒忌的人說話和處事絕對是一件不明智的事情,因為這樣就是自己在專心伏擊的時候,卻把背後這個空擋留給了一個潛在的敵人眼前。也許隻有像小暗他們那樣才是自己背後最篤實、安全的屏障。
“哦!”江山叔用眼睛深意的看著眼前這個剛剛從外麵回來的娃兒。對於他,江山叔從剛剛打入野豬的那一頭子彈中,就已經有了極大的興趣,能有那樣的槍法和意識的人絕對不是一個這樣年紀的人就應該有的。沒想到才幾年不見,當初那個調皮搗蛋皮膚黝黑的孩子王就有了如此巨大的變化?不管是說話還是從他那雙眼睛中都深深的透露出一股閱盡風霜、曆經人生百態的形態來。江山叔甚至在懷疑,這個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就是當年那個帶著一群小孩子在自家屋後那口大水缸裏偷偷放進一小瓶農藥,還邊用樹枝在裏麵攪動,一邊看著上麵飄著一片白色泡沫而咯咯大笑的娃兒。
聶小雲用眼睛緊緊的盯著對麵的謝江山重重的點了點頭。
“強山、強村,你們兩個到前麵去看看。強石,你到後麵去探查。不管小雲這娃兒說的是不是真的,我們都要多提幾個心眼,一不小心,我們這些人都有可能葬身在這大雪覆蓋的大山裏!我這不緊緊是為了自己,最主要的還是為了村裏那些正在翹首以待,盼望著我們帶著食物回家希望能過一個豐盛的年的婆娘和孩子!我不希望我們回去的是一具具冰冷的屍體,帶回去的是讓自己的婆娘孤寡一生,讓自己的孩子是沒有爹養的人。”謝江山到底年紀長一些,考慮問題也就周全一些!
“好的,江山叔!”謝強山、謝強村和謝強石聽到後,便背著獵槍快速的向著前後跑去。
“江山爺爺,那我呢?我現在也已經是一非常不錯的個獵手了!”一直不說話的二狗子著急的說道。
“二狗子,江山爺爺問你一個問題。你相信你的雲哥嗎?”
二狗子愣沒想到他會問這樣的問題,但還是望了望一邊的聶小雲,然後點了點頭說道:“我相信,自打小我最相信的就是雲哥的話了!記得小的時候,有一次他讓我往你家水缸裏放農藥,我知道那農藥如果吃了的話會是死人的,可還是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