鏖戰許久,劉菱的身體已經很疲乏了,但是為了自己能從這書中出去,他還猛地一提自己的心神往草叢緩緩降落而去。
風正吹拂著他一縷飄散的長發之上,使得那一縷長發仿佛在空中漂浮的暴布,想要傾泄而下,又不得已飄散在空中,想要隨風向遠方飄散,卻又不得不受到束發金冠的束縛停留在劉菱頭顱之上,揮揮灑灑甚為飄逸。
劉菱的王袍之上,早就沁滿了汗水,尤其在他的後背之上,有大片的王袍早已濕透,但是幸運的是劉菱這王袍是黑色錦緞製成,即使汗水濕透了,也不是那麼太過於乍眼。
…………。
…………。
…………。
咕嚕和咕麗起來有些晚了,這是因為昨夜火裏匆匆忙忙準備了彩禮去了蛇人伏白的家裏,把伏翠迎娶了回來。
咕嚕當然要表示一下自己的誠意了,他命人在豪宅院落當中擺放了滿滿的幾大桌子酒席,宴請了所有賓客。
咕嚕所謂的賓客,無非是投靠他的一些小人,有火裏,大癩蛤蟆軍師,代素,大全,蛇人伏白和伏辰父子兩人,再有的就是蛇人和飛獸,還有鳥人當中的一些低級小軍官。
酒席宴間到也熱鬧,大家雖不是同一種族,可也都給足了咕嚕麵子了,推杯換盞不說,敘敘家常也是長有的事情。
但是有一人卻值得一提,這人就是伏白,他不但不高興,反而自己喝悶酒,不管是誰給他敬酒道一聲恭喜,他都不做聲,讓這說話的人感覺到十分的沒有麵子。
一個人不高興,況且這人不說不鬧,到底還是影響不了整個酒席的氛圍,整體上在酒席中大家還算是盡了興致。
酒至半酣,菜過五味,這理所當然的了,大家高興而來,滿意而歸,也算是圓滿收場,這讓盛裝的咕嚕甚為開懷,畢竟這是他人生中的第二春。
但是這誓言還是要遵守的,咕嚕並沒有馬上去伏翠的洞房中與伏翠親熱一番,而是與咕麗一同回了大屋之中。
當咕嚕安頓完了咕麗,這才從大屋中出來,他借著黑黑的夜色在空中飛了起來,飛到了後院伏翠的房前,降落到房門前,趴附在門縫中往屋裏看。
蛇人伏翠身著鳳冠霞帔坐在紫檀木精雕細刻的大床邊上,而這床上全都布滿了紅布,床口兩片紅布仿佛紅色羅帳掛在床頂上。
屋中微微躍動的燭光閃爍不定的,使得這屋中忽明忽暗,而做在床頭的伏翠在燭光的閃動下,身形顯得異常的嬌小可人,使得見之人怦然心動。
咕嚕趴附在門縫咽了一口唾沫到自己的喉結中,眼睛中幽幽放出了一道綠幽幽的光出來。這伏翠的身形對於咕嚕來說是有著多麼大的誘惑力啊!
要知道咕嚕這人很久以前就失去了妻子,他為了自己當初的那一份愛情和自己的孩子,一直都未再娶妻子,可以這麼說,他早已經欲火焚身難以自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