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沒有發現,這燒毀的村落中,除了灰燼塵埃,就是飛舞的灰燼塵埃,沒有一點可以追尋到的痕跡。
劉菱有些煩了,這肚中的饑餓恰恰能說明這一點,他駕馭著烏雲徐徐往村落地麵上降落而去,等快到了地麵一二米之時,他才縱身一躍從烏雲中跳了下來,站立到地麵上。
放眼望去,這村落中的景象不是太清晰,這村落之中到處都是灰燼滿滿的塵埃,或者仿佛小颶風一樣旋轉飛舞到天空,或者猶如受到風吹拂一樣四處裏飄散,但是無論那一種風都有一種特點,那就是這灰燼塵埃從來都不肯離開這破敗的村落當中,隻是在到了村落中的邊緣處,就又飛舞著或者旋轉著回來了。
剛一落到地麵上的劉菱在灰燼塵埃風中,一身錦緞長袍,胡亂的飄舞著,他四目望去,透過灰燼塵埃看到一片的破敗,所以他選擇到處走一走。
劉菱用自己寬大的袍袖掩住口鼻,隻露出眼睛,信步走在這破敗的村落之中,眼睛不時地注視著地麵一絲一毫的景象,依然沒有發現這裏戰鬥過的痕跡。而天空的漆木烏雲則隨著劉菱腳步,在天空中跟隨著他。
低著頭的劉菱,這時在他眼睛瞳孔中閃過身穿一身白色長袍的人影,他馬上抬頭向著四處看去,卻隻看到灰燼塵埃打著旋轉在自己身體周圍飛舞,卻再也看不到一點的人影。
也許是太陽的光線照射在灰燼塵埃中,反射出的光影罷了,劉菱心裏這樣想到,完全沒有把這白影當做一回事情,繼續著他的偵查任務。
燒毀村落的地麵上有厚厚的一層灰燼塵埃,有的隨著旋轉的灰燼塵埃飛起,有的則在地麵上仿佛被膠黏住了一樣巋然不動,有的則時而飛起,時而又落下,異常的靈動飄忽。
踩踏著灰燼塵埃,感受著這灰燼塵埃飛舞遮擋住自己半截長袍的朦朧,劉菱來到了一個幾乎燒毀的房屋前站立。
不說別的,就單單說一說這幾乎燒毀的屋子,真的幾乎什麼都沒有了,就連土牆都在灼灼的火焰當中倒塌了,隻剩下那麼一丁點兒露出了灰燼塵埃外,其餘的牆體可以清晰地在房屋外的地麵上看到,它們同那露出灰燼塵埃中一丁點兒的牆都差不多,隻在灰燼塵埃中露出一點點牆壁的影子。
劉菱信步走進了這個屋中,首先看到的是滿滿的灰燼塵埃,其餘就什麼都沒有了。他皺了皺自己的眉頭,蹲下身體,目光注視在灰燼塵埃之中。
這幾乎燒毀的屋中塵埃,與其他的屋中有些不一樣,這屋中的灰燼塵埃仿佛那種粘土一般不隨著灰燼塵埃風塵隨著的刮起,或者落下去。
劉菱腦海中想象著著幾乎燒毀的屋中灰燼塵埃形成的過程,先是房頂上毛草著火了,隨著房頂上毛草著火後,這房梁又著了起來,隨後,房頂上所有的東西都掉落到屋裏的地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