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厭勃然大怒,邊揮舞出手掌打向顒人胸膛,邊在口中吼叫:“今天俺到要看看,是你這怪物囉嗦,還是俺如同長舌婦人一般在囉嗦個沒完。”
說是遲那是快,就在朱厭話語之間,他這揮舞的手掌已經拍到了顒人胸膛前。
顒人沒有想到,這朱厭竟然是火爆的脾氣,竟然隻在自己一句話刺激下,反而忘了大事兒,對著自己攻擊。
可現在畢竟已經到了生死攸關之際,如若自己不反抗這朱厭的攻擊,那麼下一秒,自己必定身死人手的。
顒人八隻眼睛瞳孔一縮,仿佛縮成了八個黑黝黝的小點,然後卻不置一言,揮舞著手掌迎著朱厭手掌打去。
砰、砰、砰
兩雙手掌硬生生地撞擊在一起了,頓時在掌間就揮灑出塵埃和紅色光影。
而這塵埃和紅色光影卻未就此散去,隻在飄忽而出後,彌漫在手掌之間,而且越長越大,仿佛交錯在一起的兩團光霧,在升騰和旋轉著。
正在此時,城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從城門裏閃出一個人影出來了。
從餘光中,這朱厭卻已看到先前那報信的娃娃兵已回來,他立馬收攏手掌,然後縱身後退了數米之選。
“今天俺就不與計較,還是辦正事兒要緊。”他說著,就轉身麵對娃娃兵。
但是顒人所有不甘,畢竟這先動手的可不是她,而是這朱厭,但是事到如今,朱厭話也說的沒有錯誤,一旦他倆在此耽誤了事情,那麼咕嚕必然是不會放過他們任何一人的。
“哼,”顒人瞅著朱厭的側麵很不情願地冷哼一聲,然後這才收掌,同朱厭一樣,麵對這娃娃兵不說話。
這娃娃兵卻也不管,剛才朱厭和顒人因何爭鬥,隻是雙拳一般表現得彬彬有禮,就在他深深鞠躬之時,他眼中赫然就看到自己的同伴屍。
此時那個與他一同站崗的娃娃兵,整個身體僵直地躺在在地麵之上,滿臉的血汙,仿佛被汙血潑過一樣,眼睛中那黑黝黝的眼仁已經變得灰白。
“你們這是為什麼?”看到自己同伴如此,這個娃娃兵很是警惕地舉起手中長槍,一一指向顒人和朱厭。
“為…什…麼…殺…他?”最後一句話,他竟一字一頓地說著,顯然是難以接受這樣的一個現實的了。
同時他手中握住的那一杆長槍也在不斷地顫動著,仿佛隨時要折斷一樣。
顒人快步向前,眼瞅著到了娃娃兵近前,這才停下了腳步,然後說道:
“孩子,俺是不會傷害像你這樣的孩子的。”
令人奇怪的是,這顒人竟然將剛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但是事實有目共睹,這顒人不但殺害了孩子,而且她使用的手段也是異常的殘忍。
朱厭站在原地,冷冷地瞅了顒人一眼,然後又將目光注視在娃娃兵麵容上。
“你聽她胡說,你的同伴就是她所殺?”他說著,眼中餘光卻看著顒人,見到顒人麵部上猶如波瀾不驚的海水,竟然泛不起一點的波瀾。
“這……”這娃娃兵隻說了一個字,語音就停頓下來,憑借著他的閱曆,還真就不好判斷誰說的是真話,誰又在這裏說了假話誆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