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時間是最好的藥,可以抹平人們心中的傷疤,可隨著時間點點滴滴地過去,在有些心目中依然有難以忘懷的疼,就像是這一句時間是最好的藥,可以抹平人們心中傷疤,並不是給他們聽的一樣本就不起作用。
“寡人好愛你,這一愛興許就是一萬年,也許一萬年還不夠,總得愛上十萬年,黑絲變了白發的時候才好。”
劉菱的話裏行間,充斥著濃濃的愛,更充斥著對萬年公主無限的眷戀,就像是魚兒渴望大河,老虎需要山林一樣,不舍得再從其中離開。
劉菱伸出自己的雙手,在萬年公主臉蛋上輕輕地擦拭,將她臉蛋上的水珠,一一擦拭得幹幹淨淨的了,然後又深情地注視在萬年公主麵容。
而還在注視著劉菱的師中心中卻不知道有多麼的難受,在他的世界裏,這魔法才是他最愛,而其它的事情,他都可以置若罔聞,拋諸腦後。在聽了劉菱情深意切的話語後,師中的渾身肌膚就像是被扔到了冰窟窿裏,隻在瞬間裏便起了雞皮疙瘩出來,渾身酥酥麻麻的有不出來的難受。
讓一個不認為愛情,是這世間最美好的人,去感受愛情的甜言蜜語,這簡直就是在對一個聾子在大吼大叫,其結果可想而知,必然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仿若置身在噩夢鄭
師中的難受勁,光從他現在的外表上就可以看的出來,此時的師中的臉麵上,仿佛凝聚了寒冬臘月的寒霜在冰冷中透露著寒意。
師中想走出燈塔,去島礁上散散心,但是自己這肩膀上趴附的豬妖鼾聲早已大作,這又讓他不好意思,可坐在這裏,看著劉菱柔情蜜意,他的心裏麵又覺得實在別扭,一時間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的手腳應該放在那裏,是在放在自己的身體的兩側好,還是環抱著放在自己兩腿之間。
劉菱沒有注意到師中現在是什麼樣,事實上師中有些像是在牆角根下蠕動的大蛆——一會兒將自己的手抓在亂蓬蓬的花白的頭發上麵了,一會兒又將自己的手放在了身側,一會兒又將自己的手放在兩腿之間,而他的雙腿更加地富有戲劇性,一會兒想要翹起二郎腿,就在一隻腿要搭在另一條腿上時,又將自己的腿放下,然後挪動腳在地麵輕跺。
擦拭完萬年公主臉蛋上的水珠之後,劉菱嘴角展露像是花一樣的笑容,看著萬年公主數秒鍾後這才將自己臂彎中的萬年公主放在了幹草上,然後他抬頭看著對麵的師中道:
“咱們該走了。”
著劉菱的麵色有些凝重了起來,仿佛在思考著什麼,在語音停頓了數秒鍾後,這才又緊接著下去:
“咱們到了誇父淚島,恐怕還要有些時候,到了那時恐怕這色早就暗了下來,到時恐怕要明才能行動。”
師中點零頭,然後肌膚上那些起出的雞皮疙瘩,平複到肌膚裏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