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眼巫婆子嘿嘿幹笑數聲後說:
那你想怎樣?
聞聽此話後猾褢樂了,然後開口說:俺喝了這孩子身的血液之後,便可以根據他血液中蘊藏的信息,追蹤到他魂魄在冥界中的具體方位。”
聞聽這花白頭發老婦人口述之後,劉菱頓時感覺到錯愕,這猾褢本就是冥界的神獸,隻要變幻身形去了冥界,用他鼻子聞一聞,就可知那孩子的魂魄在冥界中的具體方位,而這猾褢卻故弄玄虛,不肯說出來。
然而劉菱目視著這花白頭發老婦人時,卻發覺到這花白頭發老婦人心中對此事也有著諸多的憤慲之情。
這花白頭發老婦人,一雙扶在桌麵的手,像是篩糠一般抖動了起來,而她蒼白的麵色中,竟隱含著慍色,然而在語音略微停頓後她還是說了。
“那瞎眼巫婆子說:你這像猴子一般的神獸,可是想喝孩兒的鮮血充饑?
猾褢到底是怎麼想的,隻有他心裏知道,但是從他接下來的表現看,這猾褢似乎並不是因為喝俺孩子的血,而是真真切切地想為俺們幫忙。
猾褢從桌麵站立起來,一雙後腿,站得不穩,在桌麵來回地踱步,一雙前爪連連揮擺著,口中卻說:那到不是,這世界的孩童多了,俺怎麼會在這時,因為嘴饞就要喝血,這豈不是壞了你這婆子的好事兒。
聞聽此話後那瞎眼巫婆子嘿嘿幹笑了起來,在笑畢後這才說:你這猴子到是乖巧了,讓俺小瞧了你了。
瞎眼巫婆子在話畢後,轉而又對俺們說:你們看這樣行不?
俺本想著一口回絕瞎眼巫婆子的,但是俺的丈夫卻搶先了俺一步了,他從地麵站立起來,擦拭了一把眼淚後,急忙開口對瞎眼巫婆子說:
那乍不行。
俺一看俺的丈夫都答應了,俺也就不好再開口說什麼了,隻是埋怨地看了一眼俺的丈夫,然後將自己的頭顱低垂下去,獨自生悶氣出去了。
然而那瞎眼巫婆子在聽完俺丈夫的話後,竟然嘿嘿幹笑了,在笑畢後,她才對猾褢說:你這東西又如願以償了。
然後俺就聽到猾褢說,就這麼辦了。也就在這時,俺抬起頭看著猾褢,看到那猾褢搖擺著身子走到了俺孩子身邊,然後像是一條狗一樣趴附在桌麵,張開長滿獠牙的嘴,就向著俺孩子的脖頸咬了過去。
這時俺真的急了,急忙從地麵站起身,伸手就向著猾褢打了過去,然而俺的拳頭才揮舞到了猾褢的近前,俺的手腕就被俺丈夫拉住了。
俺那丈夫,俺想乍地,他都不讓,就是信了那瞎眼巫婆子,俺到了現在還氣他,當時他不但抓住了俺的手,還衝著俺高聲地吼叫起來了。
說俺是臭婆娘,別瞎在這兒搗亂了,壞了孩子的好事兒。
俺實在沒的辦法,隻能依了他的意思,但是俺又氣不過他,在狠狠瞪了他一眼後,這才轉過身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