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眼巫婆子更是讓人覺得惡心,在感覺出自己手指上放出烏黑鮮血後,這瞎眼巫婆子竟翻動著極的眼珠子,顫抖著身子嘿嘿地幹笑起來。
而隨著瞎眼巫婆子的第二滴烏黑鮮血滴落在猾褢的口中後,這猾褢的麵貌在此後卻發生了極大的變了。
那猾褢幹癟的肌肉上,仿佛煥發了生機一般,剛剛還幹癟而充滿褶皺的肌膚上,在此時像是充盈起來的白氣球一般,散發出白皙而又晶瑩剔透的光來了,就像是在瞎眼巫婆子雙手間生出的那一團霧氣看到時的情景一般,那猾褢的麵容就像是嬰兒的臉一般的白皙,和晶瑩剔透。”
這花白頭發老婦人話到這裏後,竟然仿佛變了一個人一般,表情上極其痛苦,一雙顫抖的雙手緊緊地捂在臉頰上,剛剛還笑意盈盈的眼角上,此刻竟眯成了一條縫隙了,眼神中充滿了對以往回憶的迷茫和失落。
劉菱知道這花白頭發老婦人接下來講的事,一定充滿了令她更痛苦的回憶,要不然她絕對不會這個樣子。
在這花白頭發老婦人述往事的這個階段,她曾經不止一次的表現出痛苦的表情,而每當這時,這花白頭發老婦人所講述的事件,總是會更加的精彩,更加的詭譎,令人難以預料。
但是光從這花白頭發老婦人痛苦的表情上看,這花白頭發老婦人所講述的故事,結局可以預見,結果一定不好。不過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實在讓人難以預料得到。
在屋外的墳塚,還有那一艘破船,足可以證明,花白頭發老婦饒丈夫在上到了懸浮島上後就去逝了。
並且這花白頭發老婦人丈夫的死亡地點,一定就是在這懸浮島之上。
但是有一個疑點,始終縈繞在劉菱腦海,懸浮島高達萬米,這花白頭發老婦人一家即使劃船到了懸浮島附近的海麵,又是如何從海麵上上了這懸浮島,難道他們的船長了翅膀不成?
在這其中必定有什麼蹊蹺,不然結局絕對不會如此,不是那瞎眼巫婆子使了什麼妖法,就是猾褢使了什麼招數。
然而正在劉菱心中狐疑之際那花白頭發老婦人又開始念念叨叨地起往事來。
“哎呀,”這花白頭發老婦人眉宇間一皺,長歎一聲,然後她將捂在臉頰上的手,拿了下來放在了桌麵上,這才目視著劉菱又講了起來。
“往事有些不堪回首,那猾褢在喝了瞎眼巫婆子的第二滴烏黑鮮血後,先臉麵上發生了變化,然後他身體就開始了變化,原本像是狗一般身體上的焦黑肌膚,卻像是他臉麵一般,變化成晶瑩剔透白皙的肌膚了。
緊接著那猾褢骨碌一下,就從桌麵上爬了起來,像是曬夠了太陽的狗一般,伸了個懶腰,然後慢慢悠悠地朝著瞎眼巫婆子的近前走了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