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笑畢後這咕嚕又緊接著說道:“好女婿,你需要將玉雕黃鸝鳥交出,俺就命人將萬年公主屍身留下。”
咕嚕在說完這段話後,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緊接著他又補充著說道:“好女婿,為了表示俺的誠意,你可以看近距離地看一眼萬年公主,但是隻有你一人可以進入到光罩中。”
在咕嚕說完話,他就瞥了冰塊四周,隻見先前他使用魔法變化出來的光縷,此時像是蔓延開來的光幕般將十多個飛獸抬著的冰塊罩住了。
劉菱從地麵上站起,目視著咕嚕說:“也好。”
說著,劉菱就向著光罩前走了過去,隻在要走到光罩時,這咕嚕一揮手,就彈射出數道咒語直向著光罩而去,很快這些咒語便融合在光罩中,而當劉菱走進光罩時這光罩竟閃出一個縫隙,正好可以容納劉菱進入。
劉菱走進光罩中,到了冰塊的近前,見到萬年公主的儀容,他心中熱血澎湃,要知道在這世界上他孤苦無依,與這萬年公主結交甚為的深,而他們之間的感情,又不單單是夫妻那麼簡單,其中還有一層朋友的意味。隻在見到萬年公主儀容後,這劉菱竟然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無聲的哭泣了起來,隻見從他眼角上滾滾滑落而下的淚水,直滴落在萬年公主的儀容上,而他伸出去的手,在輕輕地撫摸著萬年公主的麵頰。
“為什麼這麼傻?”劉菱哭著瞅著萬年公主的麵容說,“寡人何必又在乎這天下?寡人隻要有你,寡人就知足了。
吃糠咽菜也罷,受苦挨累也好,寡人都會默默地承受這一切的呀!
沒了你,寡人的世界將陷入到黑暗之中,寡人活著又有什麼的意思?
你怎麼就舍得寡人難過,就這樣走了,難道你忘記了你的誓言了嗎?
你難道不知道。生爾不能與爾形相依,死爾不能與爾夢相連,這根本就是一種痛徹心扉的痛楚,你我感情篤厚,你怎麼舍得就這樣拋下寡人。”
話隻說到這裏,劉菱沉默了下來,不再喃喃自語地說什麼了,而止不住的淚水,在伴隨著劉菱抽搐的麵容在不斷地往他臉頰流淌而下了。
可就在劉菱淚眼婆娑地盯在萬年公主麵容上看時,他淚眼中竟然看到這萬年公主竟然突然睜開了眼睛,然後這萬年公主美目流轉,竟然瞅著他嫣然一笑,這著實讓劉菱心中歡喜。
隻見這劉菱突然就不哭了,在笑著擦拭幹淨眼淚後,再次將目光盯在萬年公主臉麵上,竟然看到這萬年公主雙眼竟然緊緊閉著,卻未睜開,而萬年公主麵容上卻也冷若寒霜,根本就沒有嫣然一笑,一切仿佛不過是自己的幻覺罷了,這劉菱見此後才覺得,這一切不過是自己傷心過度的緣故,才導致出現了幻覺。
“公主,”劉菱又無聲地哭了,淚水較之剛剛更多流淌了下來,瞅著萬年公主冰冷的麵容,情真意切地說,“你為何這般的折磨寡人,
你知道嗎?寡人是多麼的愛你,恐怕寡人這一生沒有了你,卻也不能再活了,你為何不聽從寡人一言,隻當說上一兩句話,寡人便將這誇父淚島交付到咕嚕手中,從此後,那怕你我夫妻兩人,從此淪落天涯海角,寡人有了你在身邊卻也是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