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火裏的話語中調侃,譏諷和嘲笑都有了,而蚩言像是小醜一樣的行為,又讓四個飛獸實在忍俊不禁了。在聽完火裏的話後,他們全部都仰天哈哈大笑起來。一時間這哈哈的大笑聲在海麵上激蕩和回響起來。
“你們笑什麼?”蚩影從樹幹凹槽中站立起來後,手一一指過五個飛獸,開口嗬斥,“俺家裏的事情難道你們也想要管嗎?連皇帝也管不了俺們家的事情,你們憑什麼在這裏嘲笑俺們?”
聞聽蚩影此話,五個飛獸的笑容立刻收斂了起來,臉麵上都變得極其的陰鬱,目光齊刷刷地聚焦在蚩影的身上。
“俺剛才聽到什麼蟲子在叫喚了呀!”火裏不懷好意,在說話時目光卻一一掃視過四個站立在樹幹凹槽邊緣上的飛獸,而那四個飛獸一聽火裏話中明明就是在謾罵蚩影,又都哈哈大笑起來。
“你們笑什麼?”
“你們笑什麼?”
蚩言和蚩嬌在聽到自己的兒子被嘲笑後,行動竟然出奇的一致,他們停止了互相撕扯,全部都露出凶巴巴的目光,盯在火裏的麵孔上。
“笑這瘦骨嶙峋的小子,好生的猖狂。”一個身穿緊衣的飛獸麵色陰鬱地瞅著蚩言和蚩嬌說道。
蚩嬌上前一步,走到這個飛獸麵前,就要伸出手掌掌摑在這個飛獸的臉上。可在這時蚩言卻上前一步伸出手去拉住蚩嬌的手,讓蚩嬌動彈不得後才說:“這位仁兄,俺孩子還小,火氣也盛,口無遮攔的到也無心冒犯仁兄,還請這位仁兄不要和孩子一般的見識,就此罷休了可好?”
這個飛獸嘿嘿冷笑數聲後,竟然張開嘴,伸出鮮紅鮮紅的舌頭出來在嘴前晃動數次後,目光看向火裏那邊。
火裏率領四個飛獸此行的目的是來探聽島礁上的消息的,可他們飛到島礁上後,卻沒看到一個人影子,無奈下,他們又折返誇父淚島上,但是也就在這時,他們在空中看到了蚩言一家三口,這才飛下來的。
自從咕嚕得到年神之血後,火裏也跟著借了光,隻是少許的年神之血,就讓他本身的功力大增,他和四個飛獸對付蚩言一家三口雖然沒有絕對的勝算,但是也有六七成的把握。
火裏眼珠在快速轉動,考慮的問題也很多,但是他衡量來衡量去的,他總覺得與蚩言一家三口拚個魚死網破的,總是劃不來的,還不如騙來的更快。
“嘿嘿…,”火裏一改剛才的陰鬱臉色,轉而變得極其的諂媚,到像是有求於蚩言了,在幹笑數聲後才說,“蚩言老兄,你看看,你這是說那裏話嘛!你我同在皇帝陛下手下做事,本有同僚之情,現如今又在海麵偶遇,自當開懷大笑暢飲幾杯的。”
火裏話說到這裏,就不再說下去了,隻是瞅著先前和蚩影發生口角的那飛獸,說:“你這個家夥,人長得醜陋,心地卻也是不善良,怎麼可無故申斥蚩大人家裏的孩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