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常聞,臥榻之側豈容得他人鼾睡,況且從這氣勢恢宏和雕刻精美的墓穴門看,就可以看得出一二來,這墓穴中必定埋藏著非同尋常之人和寶藏,守墓人,朕若是在此久住的話,恐怕多有不便,還請守墓人三思而行。”
劉菱再次試圖逞口舌之利,打守墓人,從而為自己出了這墓穴中做提前打算,可這守墓人在聽完劉菱之話後,竟然爽朗地哈哈大笑起來了。
在笑畢後,守墓人這才童音陣陣地對劉菱說道:“叫朕的人,到不是俺要說你,這墓穴中並沒有什麼財寶,俺們不過是在數萬年前被老君囚禁在這裏罷了,哎呀~!到也是罷了,不妨,俺就實話實話好了呀!俺在這墓室中沒吃沒喝的,實在是餓得極了,甚至連自己腳丫子上脫下來的皮都是要放到嘴裏品品肉味的,你來了就好,不但在俺寂寞之時,可以為俺跳跳舞解解心中鬱悶,還可以在俺饑餓之時,吸食一點你的血液喝,寥慰藉俺咕嚕咕嚕直叫喚的肚皮。”
聽守墓人話說到這裏,劉菱不由得怒火中燒,說的是什麼話,竟然要喝人血,還說讓堂堂的誇父淚島皇帝為他跳舞,這簡直就天理難容啊!
但劉菱實在是無奈,畢竟現在的情況,守墓人在暗處,而自己在明處,一明一暗,兩相對比,優劣態勢可想而知,如果自己突然向守墓人發難,不但得不到好處,反而適得其反。
劉菱長歎一聲,再次無奈地搖了搖頭,瞅他現在這樣,到是有點像是某個受了公公婆婆氣的小媳婦一般,雖然滿臉的淒苦難受,卻也無處發泄去。
“守墓人,這又何必?”劉菱話說到這裏後,語音稍微停頓,顯然是在腦海中想著接下來自己口中要說的話,可也就在這時,那守墓人卻突然開口說了話。
“此話怎講?”
又是陣陣的童音在墓室中回響了起來,仿佛四處的墓室牆壁上都發出了童音,使得劉菱雖然目光掃視,可最終還是未找到聲音發出的初始地。
“你我二人,一同從這墓室中出去如何?一旦到了外麵,朕身為九五至尊,一定會滿足你所有的願望的。”
劉菱目光掃視著空空如也的墓室說出了這一番話,可在他說完後久久不未聽到這守墓人回話,心中開始狐疑起來了。
【難道這自稱守墓人的人是個瘋子不成,他一會說自己是被老君封印在此處的,一會又說自己是一個守墓人,那他到底是守墓人,還是被老君封印的妖怪呐?】
正當劉菱內心充斥著疑惑,就聽到那個童音又在這墓室中響了起來。
“此言差矣,俺在這墓穴中不光是被老君封印在這裏,俺也在等待著俺的主人再次出現。跟隨俺的主人出去。”
“你的主人又是何人?”
“不說也罷了。”
“這又做何解?”
“俺的主人已死。”
聽聞這守墓人這麼一說,劉菱心頭一震,這守墓人說的是什麼話呀?他主人既然死了,他又在墓穴中等待自己的主人,那麼他豈不是瘋子嗎?
“你主人已死,你何時又能等來你的主人?”劉菱接著問道。
“等待能吞食龍珠的人出現,俺主人的真身就能複活,俺要等的就是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