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怪魚突然定住身形,眼睛直勾勾地盯在絕美女子麵孔上,口中之音依如剛剛,賤嗖嗖地對她說著話,卻半點和海夜叉說話時的剛陽之氣都沒有了。
絕美女子一愣神,心中暗暗叫了一聲不好,這怪魚恐怕在下一刻就要對自己動手動腳的了。這又如何使得?
【若是怪魚想要猥褻於俺,俺絕計是不從的,那海夜叉已經夠讓俺心煩的了,再多了這麼一條怪魚的話,俺死的心都是有的了,若是怪魚真的要俺的身體,俺暫且迷惑他,然後再動用冰魄神功將他迷昏就是。】
心思篤定後,這絕美女子矯揉造作之媚態更勝剛才,隻見她搔首弄姿,擺出一個大尺寸的動作,就仿佛青樓妓女姿態一樣,而眼睛就像是被電流擊中般頻頻對著怪魚眨眼睛。
“雄的就是男的,這又有什麼區別的?”
絕美女子口中之言,還是想要迎合怪魚,說的什麼?雄的就是男的。這話根本就是胡謅的,顯然是想讓怪魚放下戒備的心理,好施行她的計劃。
“心肝寶貝,俺會憐香惜玉,你就放一萬個心吧!”
說著話,這怪魚遊動到絕美女子的身旁,一伸出腹部側生出的兩對翅膀就摟抱住了絕美女子的腰身了,眼睛癡迷地看著絕美女子無以倫比的麵容。
絕美女子並沒有動,而是看著怪魚灰藍的臉龐,故作嬌媚之態地斜睨了一眼怪魚,隨後伸出一指在怪魚臉蛋上點了一下,口中如嗬氣吐蘭般對怪魚說道。
“人家都說了,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聞聽此話,這怪魚真還沒有生氣,隻是較之剛才更加的癡迷於絕美女子,眼神中露出前所未有的欲望。
而與此同時,騎著水熊蟲的海夜叉則剛剛駕馭著水熊蟲到了洞中的分叉口,他雙腿一夾水熊蟲的腹部下,他那身下的水熊蟲在噴射出氣體後轉身麵對著光亮的海洞中漂浮。
借著從海洞中射出來的光芒看海夜叉這一張臉龐,這海夜叉的整張臉都綠了,一雙粗糙的大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奮力地對著光洞揮舞著,口中聲嘶力竭地吼叫著:“人言常道,君子不奪人所愛,你這怪魚又算是那門子的好人,俺到底還是錯看了你。”
可這海夜叉的話音落下,他這聲音便消失不見,隻能聽到流出洞口的海水涓流之聲,但海夜叉的心緒卻久久不能平複,心中猶如遭受雷擊般甚為焦灼和難耐。
【怪魚非俺海夜叉不講情麵隻怪你太過無恥,橫刀奪愛,這島礁上的那人,一旦被你我聯手殺死之後,俺第一個要殺的人就是你,到那時,你可別怪俺心狠手辣不講咱們多年交往的情麵呐!】
海夜叉一張綠得發紫的臉麵對著光洞良久,在拿定主意後,這才再次雙腿一夾水熊蟲的腹部,駕馭水熊蟲往洞外遊動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