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魚顯然在故弄玄虛,話說到最後卻不肯再說,隻是一味的低著頭,眨巴著老鼠眼睛,似乎正在沉思,可隻有他心裏麵明白,他這是對海夜叉心存不滿。
【海夜叉,你當俺是三歲的小孩子戲耍,你說得好聽,說殺了那人後再答應把花紋大海螺送到俺這裏來,可事到最後你要是反悔,俺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嗎?你要是真心答應,何不現在就把花紋大海螺給了俺呀?】
怪魚心存顧慮,這在海夜叉眼裏不過是小菜一碟,他趕緊又對怪魚說道:“飛兄,你我交往這些年了難道你還不信俺嗎?如今事情緊急萬分,恐怕若是遲了,那島礁上的人就跑了。”
海夜叉這話在怪魚耳朵裏聽來不是沒有道理,但是他又不肯完全信這海夜叉,畢竟他認識海夜叉也不是一天兩天的,知道這海夜叉生性奸詐,並不是好善與之輩,萬一著了海夜叉的道,自己的安生日子可就到頭了。
徒然間,這怪魚身上光亮忽閃忽暗,而這怪魚的麵孔上也萎靡不振起來,抬起頭滿臉苦逼地瞅著海夜叉道:“老弟,恐怕這事兒不妥當的呀!俺近日身體有些不適,就算是答應幫助你,現在恐怕俺也做不到的呀!”
【你個好色忘友的怪胎,俺才不信你說的鬼話呐!俺且先拖一拖你的性子,看你能奈俺何?】
怪魚口中雖如此說,可他心中卻不斷的腹誹,表情上也是陰晴不定的。
聽到怪魚這麼一說,海夜叉的臉都綠了,他覺察到這怪魚揣摩出他的心思,是不願意再幫助他,這一下他可非常失落,直勾勾地盯在怪魚裝出苦逼的臉麵上說不出話來了。
“不正經的東西,不如,咱們不回島礁上去殺那人可好?”
絕美女子在聽到怪魚委婉拒絕了海夜叉的邀請,知道憑借著海夜叉之力,想要殺島礁上的那人比登天還難,這才從海夜叉背後伸出頭來附嘴到海夜叉的耳邊輕聲地跟他嘀咕起來。
海夜叉沒有馬上說什麼,因為他心裏麵有數,這咕嚕的手段非常的了得,一旦失信於他,這就等於是得罪了咕嚕,那麼早晚咕嚕會派人來殺他,也許殺他的人就是眼前的怪魚也說不定,這讓海夜叉感覺到十分恐懼。
海夜叉是一個率性的人,他為自己而活著,【不如就把花紋大海螺讓與飛兄玩弄幾天如何?要是殺了那人,也並非易事,飛兄也必定損失不少。到了那時再與飛兄計較不遲。】
海夜叉簡直就是一個壞水,他見怪魚不肯幫助他,於是他馬上滿足了他的要求,出賣了給自己出過主意的花紋大海螺,這是令人絕美女子萬萬想不到的事情,自己好心好意想要幫助海夜叉,反而被坑了一把。
“飛兄,既然你身體有恙,不如讓絕美女子(花紋大海螺)留下來照顧你可好。歇息幾日後,咱們再一同殺島礁上的那人?”
海夜叉到了最後,還是把花紋大海螺做為了交易的籌碼,而這時的花紋大海螺聞聽海夜叉的話,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上去了,差點沒蹦出來。然後她白嫩嫩的雙拳在海夜叉背後猛力地敲擊海夜叉寬闊的後背,口中恨聲恨氣地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