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中的禦錦似乎看出了蘇木言歡的意圖,說了句:“沒人。”
既然連禦錦都說沒人,那四周肯定是沒人的。若是真的有,那也是修為高於禦錦之上,那他們也跑不出去。
“你們來這裏多久了?”蘇木言歡出聲問。
隻不過,如之前一樣,沒有人回答。這些女孩子一個個都像是傻了一樣,根本就不搭理人。
“嘿!”
一道細微的聲音響起,雖然聲音不大,不過在這樣一間安靜的屋子裏,就顯得格外清晰。
直接聲源處的角落裏,蹲著一個頭發淩亂的女人,她雙眼不似其他女人那麼麻木,對著蘇木言歡招招手,示意蘇木言歡過去。
待蘇木言歡走近之後,那個女人才壓低聲音說道:“你別和她們說話了,她們根本就說不了話。”
“說不了?”蘇木言歡錯愕。
原本以為這些女人都遭受了什麼非人般的待遇,但是現在看來,事情不似這麼簡單。
那個女人點點頭,然後看了看四周,小聲的說道:“她們都沒有舌頭!也不知道被關在這裏多久了,每天就這麼躲在角落裏麵。”
聽了這個女人的話,蘇木言歡並沒有下結論。
“那你怎麼沒事?”蘇木言歡狐疑的問。
這些女人全部都沒有舌頭,說不了話,為什麼偏偏她沒事?
“我是隔壁房間跑來的。”那個女人指了指側邊的牆,然後繼續道:“隔壁房間都是女孩,聽說是要獻給上麵的大人物的,所以沒有拔舌頭。”
也就是說,這個房間的人,全部都是女人,準確的說,是人1妻。而要獻給上麵那位的,都是些未出閣的小姑娘。
可是剛剛那兩個人根本沒有和蘇木言歡過多接觸,怎麼會知道蘇木言歡有沒有嫁人?
“那他們怎麼知道是否嫁過人?”蘇木言歡低聲問。
這個女人應該不笨,畢竟能在這樣的環境下活的不錯,總不可能是心胸開闊吧?
女人抓了抓淩亂的頭發,然後回答道:“我不知道,他們拿一種紅色的像胭脂一樣的東西塗在我們手上,要是變成紅褐色,那就是嫁人了的。要是顏色沒變,就是未出閣的姑娘。”
聞言,蘇木言歡想起好像之前路過主殿的時候,那個黑衣人是在她手上點了一下,不過當時她忙著去看主殿裏麵的人了,所以根本沒有在意。
現在想來,拉起袖子一看,果然手腕上還殘留著一點紅褐色的痕跡。
所以,黑衣人是根據這個來分辨的。
不過仔細一想,那些人根本沒有派人來守著,反倒是兩個房間安排的這麼近,也不知道是覺得這些女人膽子小,還是心大了。
“我去隔壁看看。”蘇木言歡對這個女人說。
“我聽說馬上隔壁的女孩都要獻上去了,你還是不要去了!”那個女人擔心的說。
像是害怕了一樣,腳往自己那個方向縮了縮,手臂圈著腿,呈現出一個自保的姿態。
“你來這裏多久了?”蘇木言歡又問。
“好久了,我也不知道。”那個女人嘟囔了一句,然後自言自語起來:“原本隻是走錯路了,可是進來了就出不去了!也不知道我家裏人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