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確是找不到他,可他若是知道你在我手裏,你說他會不會主動來找我呢?”
“自然是不會的,我們倆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兄弟情深!”男生斂下眼皮,長長的睫毛擋住了裏麵的一切光彩和表情。
“是麼?”炎夙淡淡冷哼。
“要是你們關係真不好,他能這麼費勁兒的把你藏在這裏麼?要是你們關係真的不好,他能為了你,去打擂台麼?”一邊的小弟見此立刻出聲道。
“你們的關係是真不好,還是假不好,你自己清楚!”
“卑鄙!”男生咒罵一聲,卻也徑直就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其實也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不過就是摔一摔而已,男生嘛,就算再不濟事兒,這麼隨便摔一下還是不會有太大的傷的。
“卑鄙又怎麼樣,能達到目的就好……”
“你們都不用擔心,我也確實不會傷害你們,現在不讓你們走,隻是不想你們報警增加麻煩,我向你們保證,隻要我要找的人一來,立馬就放你們離開!”
明明是黑社會綁架一般的情節,可綁票的老大卻突然做出了這樣一個保證。
與之無關的幾個遭殃網蟲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是有些不可置信。
而冷知暖確實也意外了,畢竟她對炎夙僅有的一次印象中,是留下了不小的陰影的,畢竟他可是曾經麵不改色的下令讓人揍過自己的。
如今,這類似於“盜亦有道”的一項壞人準則上演在她的麵前,她著實是意外不小了。
幽暗的房間裏麵,接下來就是可怕的沉默,明明是黑社會綁架一般的情節,可冷知暖卻也感受不到半點那多餘的危險。
隻是,潛藏其中屬於那屬於主角的危險,她卻是深刻感知到了。
她的腦子裏麵不由得浮起一個冷漠的身影來,似乎每一次自己隻要跟他沾上邊,就會出現各種自己從沒有經曆過的危險來,每一回都是一次又一次的挑戰著自己的認知,突破著自己生活的極限。
眼前的這一切,似乎和過去的記憶帶著些主觀能動性的結合起來了……
當意識到這一層,冷知暖正要做出一個巨大猜測的時候,現實卻已經迫不及待的在這個時候解釋了她猜測的謎底。
炎夙要找的人,果然一直都是穆澤。
他出現的其實就和普通人沒有任何的兩樣,普通的運動裝,白色的球鞋,穿著也是大街上上一抓一大把的。
然而就是這平凡的造型,卻在這片昏暗中有著巨大的存在感。
……
炎夙坐在沙發上好整以暇的看著他,空氣裏麵似乎也飄蕩著一股子肅穆的陰冷,冷知暖幾乎可以預見接下來可能上演的流血事件。
那是穆澤啊,她雖然並不喜歡他,卻也從不希望他出事,畢竟他也曾幫過她好幾次。
隻是這個時候,他們所有人都隻是泥菩薩過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