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鐺覺得自己有一句mmp不知道該不該講,這是哪裏來的無賴!
她正想著要不要用暴力把人弄出去,一個男人穿著軍裝突然背了一個人過來,這個男人看起來還有些眼熟,鈴鐺眯著眼睛仔細的瞧了瞧,發現不就是那天的娃娃臉麼?!
“鈴醫生,求你!”
娃娃臉語氣有些沉重,直接跪在了鈴鐺店門麵前。
裴溪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卻沒有一個治療師願意靠近,他請不到一個醫生,所有人都勸他遠離,趁著還沒被傳染上。
他不甘心,前幾天隊長還帶著他們一起出任務,那時候遇到的那個變異喪屍比這種莫名其妙的傳染病可怕多了,他們都沒出事。
為什麼現在會怕這種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裏冒出來的病?
所以他想起了那天輕而易舉就能把五級的變異喪屍製服的鈴鐺。
鈴鐺看著麵前跪著的這個個大男人,還有擔架上躺著的人,默默的在心裏歎了一口氣。
“我沒碰到過這種病,所以不能保證能不能治好。”
既然已經求到了她麵前,裴溪又跟她有交情,她絕對做不到見死不救。
店內的莫北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了眼睛,嘴角勾起了一抹愉快的弧度,自家的小姑娘什麼都變了,但是這心軟的程度一點都沒變。
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暖洋洋的,一點傷都沒有了。
他現在也不能繼續裝睡了,幹脆坐了起來打量著外麵。
鈴鐺讓人把裴溪搬了進來,放在莫北隔壁的一張病床上。
裴溪的臉上布滿了膿包,鈴鐺帶上手套,小心翼翼的解開她的衣服,裏麵也開始長了。
娃娃臉在一旁看的膽戰心驚,他早上看到的時候還隻有臉,現在連身體都出現病症了。
用針挑了一小顆手臂上的膿包裏的液體放在容器裏,正要拿到空間去讓係統分析,莫北卻伸出了手,自然的接過容器。
“我知道這是什麼。”
娃娃臉聽到莫北說的,立馬欣喜若狂的看著他。
“血蛭蟲。”
漠北看了看液體,兩片薄唇精準的說出。
“血蛭蟲!居然是血蛭蟲!”
娃娃臉激動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種蟲子他曾經在一本文獻上見過,隻要找到身體裏的母蟲的寄生體,準確的弄死,就沒什麼事情了。
但是隻要被血蛭蟲感染上的人,身上就會出現幾十,幾百個膿包,他們不可能一個個挑破,如果挑到了蟲卵包,母蟲感知到,它就會爬到感染者心髒裏,把感染者的心髒當洞穿。
看著娃娃臉一會興奮,一會哀愁,鈴鐺有些不解。
一直到聽到娃娃臉的解釋,鈴鐺這才明白。
心裏卻一陣後怕,剛剛挑的那個膿包辛虧什麼都沒有,要是挑到了蟲卵,她豈不是會把裴溪害死。
漠北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鈴鐺會怎麼解決。
“如果我們用藥把母蟲直接逼出來可以麼?”
鈴鐺仔細的想了想,開口道。
雖然是疑問句,但是語氣中卻帶著肯定。
隻不過這個藥要怎麼製成,她看著自家綠油油的植物,突然靈機一動,食人花葉不就是最毒的毒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