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崢看著坐在床邊一身紅衣的溫暖,眼神無比柔和,他緩緩走過來,輕輕碰了一下她該頭上的流
沈,低聲道,
“拜過天地,是不是該入洞房了?”
溫暖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什麼人呀這是。
“來得這麼晚還這麼囉嗦,要不要結了!”
白崢輕聲笑了一下,彎腰猛地將她抱了起來,溫暖一時不查,嚇了一跳,驚呼出聲,緊緊地抱著他的脖子不撒手。
白崢笑出聲來,胸腔震動的她臉蛋都有點紅,惱恨的掐了他一把,咬牙道,
“幼不幼稚!”
白崢一邊走,一邊道,
“抱歉啊,隻是沒想到你這麼心急,倒是為夫的不是了。”
臥槽,入戲真快!
溫暖深深地覺得,這樣的白崢,自己完全不是對手,索性轉移話題道,
“你剛剛怎麼進來的,扔了個大紅包?”
白崢無奈道,
“那是土豪的作風。”
溫暖聽他這麼說,笑了,說,
“好,你不是土豪,你是大財主,請問財主大人,您怎麼進來了的?”
白崢皺了皺眉,財主比土豪貌似也好不到哪裏去,不過他忽略不計了,淡淡道,
“我就問了他們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我問她們,女人懷孕的時候,是不是不能太累。”
……
臥槽臥槽臥槽!
這是溫暖頭腦裏唯一的想法,絕壁是高手,她緩過神,咬牙切齒道,
“你還真是個奸商!”
白崢笑了笑,
“娘子承讓。”
白崢不是本地人,溫暖結婚肯定還是在鎮上的,不過白崢要帶著溫暖在鎮上轉一圈,算是對外宣告一下,然後又帶著溫暖回左家了。
拜了天地,就意思著請入洞房,這隻是個形式,一會兒新郎新娘還要出來敬酒。
白崢牽著溫暖,
進了房間後,溫暖一把抓下蓋頭,起身就去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了一杯,白崢有些遺憾的看了一眼蓋頭,低聲道,
“你怎麼把我的活給搶了?”
溫暖白他一眼似笑非笑道,
“不然你該上,我掀你一次?”
白崢閉上嘴不說話了,他走到桌前,拿起酒杯走過來遞給她一個,低聲說,
“交杯酒,來吧。”
溫暖瞟了他一眼,大大方方的接過來,跟他交杯,兩個人離的很近,白崢幾乎一抬眼,就能看見她的紅唇,甘冽的酒滑過喉間,白崢突然覺得有點幹渴,溫暖卻已從開了手。
“我爸終於舍得把他這瓶珍藏拿出來了,真好喝。”
說著又去倒了一杯,白崢按住他的手,眯起眸子,道,
“你喝醉了,洞-房怎麼辦?”
……
溫暖要抓狂了,
“那你去跟別人洞-房!”
白崢眼神一凜,捏住她的下巴直接吻了下去,溫暖傻了個眼,這幾次三番的吻,是幾個意思呀,我嘞個去。
這個吻像是帶著懲罰的意味,吸得溫暖嘴唇發疼,白崢才鬆開她,溫暖大口大口餓喘著氣,冷不丁聽見涉農昂的男人,沉聲問道,
“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