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媽聽著小老頭煽情的話語,眼淚頓時就吧啦吧啦的掉下來了,雖然我知道這兩人是在唱雙簧,可是看見老媽流淚,我還是很心疼。
“行了,差不多得了,我去,我去還不行嘛。”我沒有堅持,而是立馬繳械投降了。
看著爸媽鬢角的白發,我真心覺得自己很混蛋,一直以來都在為自己活著,絲毫沒有想到他們的感受。
······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老媽從暖暖的被窩裏硬深深地給拽起來了。然後半閉著眼睛任由老媽擺布著,大約半小時過來,等我睜開眼睛時,被鏡子裏的自己嚇了一跳。
臉上的胡須被刮的幹幹淨淨,頭發也被梳得整整齊齊,一身筆挺的西裝將身材襯托的很好,老媽則在一旁拖著下巴,不斷地點著頭,似乎很欣賞自己的傑作。
“媽,相個親而已,不用這麼盛裝出席吧?”我指了指身上的一衣服,哭笑不得的說道。
老媽給了我一個大大的白眼:“臭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如意算盤,前兩回穿的邋裏邋遢,把人姑娘嚇跑了,你以為你媽不知道?”
我無奈的癟了癟嘴,去年也是在他們威逼利誘之下相了兩個,不過我故意地搞得很髒往那一座,和人姑娘說了兩句話,人家就皺著眉頭走了。
看來這次要換招了,我在心裏暗暗想著。當我抬頭看了一眼床頭的時候,卻發現婚紗照不見了,我的心頓時就沉了下去。
“媽,牆上的婚紗照呢?”我有些不悅地問道。
老媽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扔了,你不是想帶人姑娘回來看到你和前妻的婚紗照吧?”
我怔怔地站在那裏,心裏升起了一股無名的怒火,可是隨即又消散了。老媽說的沒有錯,我的確應該忘記淩薇了,從我愛上薑瑤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我和她再也沒有可能了。之所以忘不了她,也許是因為這麼多年,她已經成為了我身體的一部分了,無法剝離。
而這一切,也應該在今天結束了。我索性從箱底翻出了那張皺巴巴的照片,咬了咬牙,一下一下的將它撕成了碎片,然後打開了窗戶,讓它們被風吹得散落到世界的各處,而我的心也在那一刻支離破碎了。
······
看著漫天飛舞的紙屑,我想起了在蘇州的那些日子,不過這似乎都跟一個女人有關,現在想起已沒有那麼心痛了,雖然現在所在的城市還有她的印記,但隨著這些相片的消失,屬於她的痕跡,也包括我的記憶,都隨風遠去了,而我也放下了對她的執念,去愛上了另一個女人。
關於薑瑤,我的嘴角有些無奈的抽搐了幾下,我以為她是上帝派來拯救我的曙光女神,現在看來,是我自己多心了。
我們以為自己很懂愛情,其實愛情是一條需要我們探索遠方的道路。
直到現在,我依然陷在愛情的泥濘中,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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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現在變得很懶,懶得去寫,懶得去想情節,因為這些糾結的感情戲很痛苦。我的內心是痛苦的,最近家裏老太太手術,讓我更加無心寫作,而家裏的一些情況,讓我更是無處訴說,哎,所以這段期間的文字,有寫的不好的地方,希望大家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