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初遇(1)(1 / 2)

誰會知道,早已計劃好的單人旅行會變成群遊

part1

我叫楊淩子,朋友都叫我烊子。

我在自己的屋裏翻箱倒櫃,目的是為了找一張火車票。

“啊,終於找到了,原來在這呢!”我跪在地上,手裏捧著我翻箱倒櫃之後卻在錢包裏找到的火車票。我把所有的必需品一股腦塞到背包裏,拿上鑰匙,準備出發。

“叮叮叮。”手機響了。

“喂,媽啊。”

“我正準備走呢···我的衣服帶夠了··不用那個旅行箱···您放心啊···不用人陪···我自己就好···哎呦喂我不是沒朋友,不是媽,喂,媽,你上班吧···我保證一路安全,必須的···你說什麼?喂喂喂,信號不好啊啊啊啊啊。”

誰家裏還沒個不管你多大,永遠把你當智障兒童的媽呢?

我做的的火車個性十足,綠皮車廂,一股清新的味道,找到我位子時,對麵的位子有一對“哥倆好”。我心裏頓時冒小粉泡,滿心粉紅啊。

我剛靠窗坐下,就來了一個背著吉他的帥小夥,竟然坐我一邊。一大帥哥在我邊上坐著,我實在是坐不住啊。

然後。又來一個男的,也挺帥。現在基因怎麼了,良好基因傳男不傳女咋的?就我醜?!

“嘿,你們倆起來一個,這我位。”

“啊,對不起。”一個穿黃色衛衣的人站起走了,沒一會,搬了個馬紮子在他哥們身邊坐下了。

我身邊怎麼全是男的,陽性重了點啊。而且還有一對同誌···艾瑪,腐女心啊。

“我說,你們倆長一塊了?”最後來的那個人說,“就一趟火車的空,還得在一起是吧”

那個穿紅色長衫的人說“不好意思,我叫林玉聰,這是我弟弟,既然他想跟我坐在一起,你不妨坐在後麵那個座,那是溫暖的。”

“whatfuck?你一大老爺們惡不惡心,一個座位還得加個前綴?”那個人說。

黃衛衣小哥舉起手,弱弱地說“那是我的位子,我叫溫暖。”

“你有位子,你坐這幹嘛?”我問,“你們倆是不是那個…”

“不是不是,你別想歪了。”溫暖說,手擺的怪快,頭搖的也不慢。

“對不起啊,”我捂臉“我是腐女,心思本來就有點歪。”

“你是腐女啊?”最後那個小哥說,“我也是腐女,我叫徐木木。”

“腐女,你是女的啊!”我旁邊的哥們不淡定了。

“怎麼地?不像啊?”徐木木抬頭挺胸,手還特地指著胸肌…姑且叫胸肌吧···

我旁邊的人不說話了,吐了一下舌頭,可能是表示歉意,然後,j就裝死了…

“那我可以在這坐了嗎?”溫暖問。

訊木木聳肩,表示無所謂。

我看著窗外滾動的畫麵,藍天白雲,陽光明媚,遠處的山一排又一排,近處田裏農作的人們彎腰在工作,一片樸實的氣氛,陶淵明心中的那個桃花源也就這樣的氣氛吧。

“喂,腐女你叫什麼?”徐木木問我

“我叫楊楊淩子,你可以叫我烊子。”

“你們為什麼出來玩?”

“們?”我一個人出來玩的啊,我靠,這不會有什麼我看不見的鬼魂吧?這是一部恐怖片啊?!

“你旁邊的不是你男朋友?”

excuse,me?我不知道我的表情有沒有很抽象,但心裏呐喊“你從哪裏看出來的!”

“不不不,我跟他不是一起的,我壓根不認識他。”

那人突然筆直的坐好,微笑看著我,伸出手“你好我叫尚隱,現在你認識了。”然後就那麼伸著手微笑看著我。

我心裏發毛,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我。我呆住了。

他搖了搖手,讓我走個儀式。

“你好,我叫楊淩子。”我把手伸給他。

然後,我看著一個活人“死”在我麵前…。

尚隱睡醒了,我也正好到站了,他起身我正好走,原以為他是給我空的。

下車檢票,就看到了賣奶茶的,於是我開始找錢包,上衣口袋·哎··我口袋訥訥哦對了上衣沒口袋哎褲子口袋···這個有可是沒錢包。於是我開始翻包,我打開我的包就有點後悔了——怎麼那麼亂···這要我怎麼找?

我感到肩膀被拍,回頭一看是尚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