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晴一聽這話,頓時來了興趣,拉著他的手,詢問一句,“容容,誰啊?”
“還能有誰,當然是宗珝那個大男子主義的大男人了。他說他們一家人要去華城周年度個小假,讓我跟著他一起。明明是來詢問我的意見的,到最後他還是獨斷專行了。”
花容此時的眼睛還有些紅紅的。
這些天,她哭暈過幾次,早已經沒有了眼淚,隻是將悲傷藏在心裏,整個人的精氣神都帶著幾分萎靡。
容晴一聽這話,拍拍她的肩膀,“容容,去吧。宗珝的家人那可是我們東華國最高端的一群人啊,所以去吧,結實結實也好。
姑姑雖然離開了,可是最好她還是帶著笑的。所以你也安心吧,接下來就是好好的過好你自己的日子,隻要和你和大表哥過得好,她在天上才能安心!”
容晴安慰了幾句,見花容並不開口,便歎息一聲離開了。
第二天,一輛低調奢華的轎車停在花容所住的公寓樓下,接著司機下樓,準確地來到花容家的門口,敲響了門。
“請問是花容小姐嗎?我家先生讓我來接您。”司機很恭敬地彎了彎腰。
容晴嘴裏喊著牙刷,搖了搖頭,而後砰地一聲將門關上,大喊一句,“容容,宗珝派人來接你了,你快點兒出來!”
花容聽到容晴的聲音,愣了愣。
就見她看著門的方向衝她使了使眼色。
花容打開房門,司機再次恭敬點頭,“花容小姐,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離開?先生還在首臣府等您。”
“那個,我並沒答應他要去啊!”花容咬唇,別提多糾結了。
“這個我不清楚。不過我家先生交給我的任務便是將花容準時接到首臣府,所以,還請花容小姐體諒一下我們小人物的職責。”司機這話懇懇切切,竟然還帶了幾分祈求。
花容頓時為難起來。
雖然她真的不想去,可是她也不想讓人為難啊。
咬了咬唇,她便道:“那個,你等等我,我去換一身衣服。”
最終,花容還是跟著司機離開了。
坐在黑色轎車的後駕駛上,花容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們家先生究竟是做什麼的?好像很神秘的樣子。”
“這個,還請花容小姐親自問我們家先生,我想他肯定也願意親自告訴你,畢竟這些並不是秘密。”司機口風很好,態度更是良好,讓花容不忍心繼續為難。
四十分鍾的車程,她被送到首臣府。
一下車,就看到一輛房車停在院子裏,來來往往的傭人準把東西搬上房車,看起來很忙碌的樣子。
“花容小姐請,先生應該在大廳等您。”司機引著花容進-入首臣府大廳。
宗珝好似有所感覺,在她剛剛進-入首臣府的那一刻驀地抬頭,對上她猶如小鹿一般的黑亮眸子,招了招手,“過來我這邊。”
花容雙手將包包拎在身前,咬了咬唇,朝他走過去。
“坐吧,他們還有一會兒。”宗珝拍拍身邊的位置,示意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