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那一次被伽馬射線感染,自己大難不死。剛剛恢複自我意識,就發現病房來了個怪老頭,說“你的名字不叫柯茲勒,是班納。”自己下意識的問道“什麼?”。那怪老頭說“你原姓班納。布魯斯-班納”。自己當時很彷徨說“你是怎麼進來的”。那怪老頭說“我自然有我的辦法,不過都是為了接近你。你跟羅小姐都工作到很晚...”
自己當時就急了,於是掙紮著想起來做點什麼,但手臂上都是醫療器械的針管插頭,和各種測試儀器的接頭。那怪老頭走近自己的病床說“別動,讓我來”,老頭邊動手邊說“你受傷了,你發生嚴重的意外!我猜,你在想你為什麼沒死?你身上一定有什麼於眾不同,無法解釋的東西。我能幫你了解它,如果你願意...如果你肯,原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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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當時是滿了困惑,但又感到這個怪老頭身上有什麼東西吸引著自己,感到陌生又熟悉又恐懼。不安的感覺讓自己開口“這位先生,我不知道我要原諒你什麼?請你馬上離開!我不會有事!另外離羅小姐遠點!”
怪老頭用一種催眠的語氣說“你一定要知道,也許你不信。但我從你的雙眼看得出來,它們跟你母親的一樣。你當然是我的親生骨肉,不過你也是別的東西。你是我的兒子,也是我的心血結晶。”
當時自己已經信了一半,但身為博士的學識又告訴自己它他在說謊,忍不住反駁道“不,你在說謊。我小時候父母就雙亡!....”
正準備往下舉例的時候,就被老頭的話語打斷“不對!這是他們編的謊言!那次試驗和意外是最高機密。我被他們關了三十年,整整三十年。遠離你,是他們想要的。遠離我的工作,同樣也是他們想要的。但他們不能關我一輩子,他們得承認我沒有瘋。你要明白,這一切。這些年來你費盡心思,尋找的東西,它就在你的體內!現在我們要了解它,掌控它”
正在這時一個老式座機電話的聲音響起,這不意外。在醫院特護病房的床邊是有直通護士室的監護電話的,病人和護士雙方可隨時保持聯係。自己正要接聽的時候,被老頭一把按住手說“別接,一定是羅小姐。你要知道她一件事,令人不安的事。讓我保護你!”
一提到羅小姐,自己的戀人,布魯斯-柯茲勒或者說是布魯斯-班納的情緒劇烈的波動起來“不,出去!get out!”.怪老頭身邊的狗感覺到布魯斯-柯茲勒的敵意,立馬低吼起來,發起了進攻姿態。怪老頭陰沉的說了句“坐下!”,隨後打開門便帶著自己帶來的3條狗走了出去,臨走的時候還告誡自己“別亂發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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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怪老頭的去向,布魯斯-柯茲勒或者說是布魯斯-班納意識是矛盾的。一麵博士的學識告訴自己怪老頭說的話都是假的,但潛意識又反複的告訴自己怪老頭說的話是真的。老式座機電話的聲音又響起來,自己接通後傳來羅小姐的聲音“布魯斯!布魯斯!你還好吧?我在監控裏看到有陌生人來拜訪你”。自己下意識的回複到“沒,沒事。一個怪老頭。”.羅小姐說“你等會,我過去一趟.”。自己也迫切的想念自己的戀人說“嗯,我等你”
“我收到我爸的留言,他要來看我。”,羅小姐邊為布魯斯抽血用來檢測用邊說.“你的父親?什麼時候?”自己有點莫名的擔憂。羅小姐說“他一個小時後到。奇怪的事,他先打給我。”。自己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於是雙方都沉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