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話可不是那麼好說的,到時候要裝修不起來,看我怎麼讓你方炎,丟盡臉麵。
“額……我……”方炎被李靖這一出狂言,弄得不知所措起來,貌似咱倆才第一天見麵吧,什麼時候商量過這事兒?
“嗨,又不用他出錢,我一人承擔。”李靖又是半瓶酒下肚,打了一個飽嗝,看起來有點醉過頭意思。
眼見如此一幕,方炎冷汗直流:我說大叔啊,你可不敢酒後亂語啊,到時候要實行不了,你倒好,誰也不認識你,可是我……可要把人給丟光了。
“那方炎表哥……你準備什麼時候動工啊?”林周宇又是一聲冷笑,抓著李靖的醉意,緊追不放,就等著拆穿他的謊言。
“恩……擇日不如撞日,就明天吧,你們要沒事,都過來幫忙?”李靖揉了揉太陽穴,似乎有點喝高了:“就這麼說定了,我不行了,有點喝多了,你們繼續玩,我上樓睡會去。”說著,胡茬大叔就拎著一瓶酒,晃晃悠悠的上了二樓。
我去……我說大叔啊,你可不能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裏啊,你一走……這林周宇可是死咬著我不放了。
果不其然,李靖一走,所有人的矛頭都對準了方炎一人。
“方炎,要不先把洗澡間弄起來吧,我父母出國了,這大半個月我都想住在這裏。”董靜激動的說道。
“恩恩,好兄弟,電視機也弄上吧,我考上益大了,家裏人基本不管我,到時候咱哥倆喝著啤酒,天天通宵看足球。”胡斐似乎也喝多了,竟然沒有看出如今的形勢。
“我爸媽這段時間在北京開會,一個月回不來,要是開始動工,我也可以來幫忙的。”於菲菲麵帶一副人畜無害的甜美微笑,亦是說道。
“嗬嗬……方炎啊,到時候我可以把我家的沙袋和換下不用的液晶大電視拿過來,供咱們使用,明天我就等你電話了啊!”林周宇陰冷的笑著,坐等明日拆穿方炎的謊言,讓他和他那勞什子表哥,從於菲菲的視界裏,永遠的消失。
此情此景,方炎欲哭無淚,麵對眾人的追問,隻能有一句,沒一句的作答,衣衫的背後早已被冷汗沁濕了——
我勒個去,李靖你可把我害慘了,明天……明天我可要怎麼給他們交代啊。
……
夜晚十點,眾人酒足飯飽,董靜、於菲菲、胡斐以及林周宇結伴離開,走時還叮囑方炎,明天一定要給他們打電話,特別是林周宇,說明天一大早就過來幫忙,結果……於菲菲還讓林周宇叫上她一起,兩個人結伴而來。
臥槽……
禍闖大了啊!!!
送走了一行四人,方炎快速的爬上了樓梯,來到了二樓,本想叫醒李靖,問個明白,他到底是酒醉說錯了話,還是真有意思改造這裏,可誰知……
這貨睡得跟個死豬一樣,方炎怎麼叫都叫不醒,甚至於都上了拳頭往背上砸,這貨還是呼吸沉穩,睡意盎然,隻是在嘴邊叨念著夢話——
“人必有一死,或早死,或晚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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