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西娜和幾個手下都嚇了一大跳,其中一個手下蹲下去翻密碼箱,但裏麵除了一台破損的電腦,再無其他東西,手下也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拉斯德諾。
拉斯德諾抓著自己的頭發,情緒異常不安,來回走了兩步,突然想到了什麼,吩咐一名手下立馬放出哈瓦那的即時新聞,新聞裏一名女記者正播報著今晚在哈瓦那街頭發生的槍火爆炸案具體詳情。
阿西娜也在看著屏幕上的新聞,新聞裏報道交火最先是由平民窟開始的,然後又轉移到街頭,警方趕到的同時也與歹徒正麵交火,但可惜最後還是讓歹徒跑了,兩處案發現場各有幾具屍體,阿西娜從這幾具屍體的照片中看到了石泰航,立馬想起了古天域,不經意地脫口而出喊了一聲:“布魯斯.古”
拉斯德諾轉過頭盯著阿西娜,問道:“你說什麼?”
阿西娜慌裏慌張地說:“額哦,沒,我沒說什麼”
拉斯德諾敏銳地發現阿西娜在說謊,他朝後伸出了手,一名手下會意,往下手裏放了把槍,拉斯德諾一手拽起阿西娜的衣領,一手握著槍,槍口頂在阿西娜的脖子上,怒吼道:“說,布魯斯.古是誰?TZV(一種病毒的英文縮寫體)是不是在他手上?”
阿西娜搖著頭哭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砰!砰!砰!”拉斯德諾突然連開三槍,但這三槍都是朝著阿西娜的腳下開的,嚇得阿西娜發出三聲尖叫。
拉斯德諾將滾燙的槍口再次頂在她脖子上吼道:“說,他在哪兒?”
阿西娜哭道:“我不知道他在哪兒,但我有他的電話,我可以打他電話”
拉斯德諾鬆開了阿西娜的衣領,丟了一部手機給她,阿西娜顫抖著手摁著號碼,摁完號碼就被拉斯德諾奪了回去,但電話打過去無人接聽,拉斯德諾朝邊上的手下一努嘴說:“馬上查出這個電話的具體位置”
手下在電腦前搗鼓了一陣,欣喜地喊道:“查到了,這號碼最後一次使用位置在邁阿密文華東方酒店”
淩晨兩點多,蕭進賢終於回到了酒店,他脫光了上衣在洗手間裏檢查並清洗著傷口,除了腹部的一處槍傷比較嚴重外,其他的都是些皮外傷,由於失血過多而體質虛弱,全憑著意識在支撐著身體,他心裏明白必須在昏睡之前取出子彈並包紮好傷口,否則這一睡下去可能永遠也醒不來了。
但醫院是不能去的,以免惹來警察就說不清了,隻能自己處理傷口,雖然是第一次受到槍傷,但還好從歐上清老師那裏學得一些處理傷口的基本方法,取子彈可不像電視裏拍的那樣,以為拿著把刀切開傷口取出子彈就完事了,取彈之前就要準備好針線跟包紮袋等,以免取出子彈而沒有及時縫合傷口導致流血過多而死的,而且還要準備消炎藥,否則傷口感染發炎一樣能奪走一個人的生命。
蕭進賢知道酒店裏就配有醫療室,於是他換了件幹淨的衣服,悄悄潛入醫療室,尋找手術工具以及止血包和阿莫西林注射藥水。
同時酒店大廳走進幾名穿著各異的男子,他們都是拉斯德諾派來的手下,其中一名手下走到服務前台,往台上放了一張照片,說:“我跟這位先生約定在酒店房間見麵,請問他在哪個房間?”
服務員看了眼照片上的人,再看了眼對麵的人,露出職業性的微笑說:“好的先生,請稍等我一分鍾好嗎,對了,您的名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