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臉,深深的埋在燦燦的臉上,感覺到沒有溫度,全身上下,除了冰冷還是冰冷……燦燦是暈了吧?胡可問自己,砸食盤時,隻是想讓燦燦暈睡過去,沒有希望讓他死去,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感覺,他的身體如休聽冰冷?一絲絲的溫度從他的身體裏抽盡?巴掌,重重的拍向自己的臉,胡可怕,怕,怕得不得了……怕這真的是——天與地的相隔,而凶手,竟是自己?
眠住嘴,微微抬起些許臉來,對上燦燦的臉,手,輕輕撫上,把稍皺起來他的眉,平靜的撫下去,再低沉著呢喃道,“燦燦,如果燦燦走了,姐姐,也絕不會苟身,所以,燦燦,姐姐希望,你還沒有走,如果你走了,這一切罪責都是姐姐的,燦燦……姐姐該怎麼辦?姐姐怎麼可以這麼下重毒手去傷害你?你隻是一個,或許隻是一個隻有五歲智商的癡兒啊,姐姐怎麼會這麼的殘忍?”
再也道不出話來,語言,深深的被心情哽咽著,流淚,原以為早已流盡,但是,還是會洶湧而出……出吧,出吧,讓所有的痛所有的淚一直流個夠!仰起頭,大口的呼著氣,吸了一口鼻氣,再凝神,深情的望著燦燦,低下頭,嘴唇,在燦燦的額間,烙上個一輩子的印記……再抬頭,眼神,又出現無比的堅定之光,舉袖,擦掉不應該存在的不勇敢的東西……
麻利的脫掉燦燦身上的外套,再把自己的外套存放在身體能夠掩人耳目的地方,胡可堅定的把頭發鬆下盤與在燦燦一般模樣,大步的朝外走,停頓住,胸口一陣翻騰起來,回轉過頭,咬住嘴唇,眼淚,飛泄而出……再擦去,回頭,告訴自己,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扣門,門很快就打開來,外麵,一陣陣鮮新而吸引人的空氣傳來,而身後的隱密地方,是燦燦吧?是燦燦冰冷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