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荷花卻連忙道:“蘇兒病了,見了風反而不好,這會兒明清哥哥還是不要去打攪了的好。”
“那我······”沈明清哪裏看不出楊荷花的心思?可他哪裏有心思來管她?這會兒隻盼著趕緊走的好。
可誰知,剛剛站起身來,便覺得自己渾身一軟,又跌了回去,不知為何,這體內竄起來一股子邪火似的,莫名的有些燥熱了。
沈明清一個男人,哪裏能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心裏頓時大驚,不應該啊,他的確是給楊蘇兒即將要喝的茶水裏下了藥,可卻沒有自己喝啊,況且那茶水現在碰都沒人碰過,怎的就突然會出現這種情況?
楊荷花自然也有了感覺,但是她倒是沒什麼驚慌的,反而心裏有了小小的激動,用手扇了扇風:“好熱呀。”
說著,便瞥見了這桌上的一杯茶水,直接端起來便一飲而盡。
“別·······”沈明清想要阻止卻已經來不及,到了嘴邊的這茶裏被下了藥,卻還是咽了回去。
眼下的情況太混亂,本來這都是給楊蘇兒準備的,現在突然換了人不說,竟然還讓她誤打誤撞喝了那藥,沈明清心裏一淩,咬了咬牙,現在也隻能將錯就錯,立馬起身走人才要緊!可渾身的躁動實在讓他太難熬,卻還是強撐著身子想要離開。
楊荷花瞧著他分明聞了那合歡香,卻還一心隻想走,便覺得大概是藥勁兒還不夠大,直接扯下腰間的荷包送到沈明清的麵前:“明清哥哥,這是我特意給你繡的荷包,你看看喜歡不喜歡。”
話音剛落,便渾身酥軟的倒在了沈明清的身上,那荷包的幽香直接堵上了沈明清的口鼻,一時間呼吸都不順了,別說走出去,便是爬,此時他都爬不動!
倒在他懷裏的楊荷花身中兩種春藥,自然是耐不住這樣強勁的藥性,胡亂的就開始扒自己身上的衣裙,扯露出白花花的胸脯,媚眼如絲,還一個勁兒的往沈明清的懷裏鑽,胡亂的喊著:“明清哥哥,明清哥哥。”
沈明清此時哪裏還受得住這樣的誘惑,隻覺得自己瞬間血脈膨脹,頭腦充血,便是半點理智全無,直接將楊荷花壓在了身下。
這兩人幹柴烈火,碰撞到了一起,便是一發不可收拾。
而外麵,楊蘇兒早守在了茅草屋不遠處的一個小樹林裏,她知道沈明清在屋裏等誘餌等著她來,可等來的是楊荷花不說,這楊荷花還帶了春藥,此時這屋裏的盛況如何,她猜也猜得出來。
但是這都是她的算計。
那沈明清的算計呢?
楊蘇兒一眼便看到正鬼鬼祟祟的往這邊走來的一個跛子男人。
嗬!鄭明!
原來在這兒等著她呢。
這位舉人老爺為了踹掉她這個窮酸未婚妻,還真是煞費苦心的,親自做誘餌將她引來,隨後便將她交給鄭明,到時候兩人不論發生了什麼,他們這婚約都必然不能成了,而且婚約的解除原因,還是她楊蘇兒不守婦道,跟野男人亂來。
他沈明清倒是清清白白的避開了所有髒水。
難怪一回來便表現的對她如此上心的樣子,還真別說,這假模假樣的鬼德行還真是挺能唬的住人的。
楊蘇兒冷笑一聲,便往後退了兩步,藏身在了一個大樹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