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凱風問道:“小四,你說他們倆之間不會是有貓膩吧,哎呀,我怎麼會往這方麵想呢,八戒他的條件根本不可能。”
許子風笑道:“好了,我們在這裏瞎想也不是辦法,等你出院了之後,親自去問問八戒不就好了。”
張凱風點點頭,但是心中還是非常納悶,再說了,楊妙妙是什麼樣的女人,全校的男同胞們都很清楚,薛進龍這個人雖然活躍,在任何方麵都可以看得很開,但是唯獨愛情這方麵一直是個呆子,如果真的搞清楚了他們兩個人的關係,他這個做兄弟的可不能放任不管,萬一薛進龍受到二次傷害,他心裏也會過不去的。
許子風沒太在意這個事情,畢竟連玉女門的掌門都是他的師娘,他並不擔心楊妙妙會玩弄薛進龍的感情,一是楊妙妙估計已經猜到了他的修為,一般情況下,她是不會選擇得罪自己,二是薛進龍身上根本沒有值得她去犧牲色相的價值,玉女門的弟子雖然看似濫情放蕩,但是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出賣自己身為女人的自尊。
相反,在現代這個社會上有不少女人都是外表貞節高傲,但隻是沒有遇見能夠有條件滿足她們的男人,這些女人的高傲隻是為了避免沒必要的騷擾罷了。
正當兩個人聊得起興的時候,程菲菲不合時宜的推門而入,兩人的聲音嘎然而止,原因是他們暢談的話題正是有關於女性方麵的經驗。
程菲菲看著眼前兩個男人的目光呆滯的盯著自己,問道:“你們怎麼了?剛才在門外還聽見你們在說話,是不是有些事情不想讓我知道阿?”
許子風老臉一紅,不置可否,他顯然在程菲菲麵前不習慣撒謊,隻能用笑容掩蓋過去。
張凱風笑著擺擺手,道:“當然不是了,隻是弟妹你突然出現,有些突然而已。”
“真的?”
麵對程菲菲的置疑,許子風立即道:“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程菲菲很明顯是個聰明的女人,她當然懂得在適當的時候給男人一個台階下,於是便道:“病房門口站著兩個熟人當保鏢,一問便知咯。”
許子風走過去把房門關好,站在程菲菲麵前,故意摸摸肚皮,道:“你來了,怎麼也沒給我帶上午飯,我都快餓死了。”
程菲菲笑罵道:“我剛剛才處理完手頭上交接的事情,還有就是我退役的事情已經上報了,估計假期結束後,我也不用再上班了,光是這些事情都夠我忙的了,我累了一天還沒有吃飯呢,你還想讓我怎麼樣?”
俗話說得好‘你要試圖跟女人講理,因為自己的老婆永遠是不會講理的。’
許子風連連稱不是,又道:“學姐,你去給我辦下退院手續,我們今天就可以回去了。”
“好,我這就去!”
程菲菲一轉身便開門走了出去,她一向都是這麼雷厲風行,這點許子風早以習慣了,不過一直看著他們二人交談的張凱風卻在一旁偷笑不止。
“你一個人傻笑什麼呢?”
張凱風伸出胳膊指著房門,笑道:“當然是笑你在自己女朋友麵前的表現了,原來我和八戒,剛子都以為你是有個情場高手,原來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妻管嚴’,難道這一點還不值得我笑嗎?”
許子風無奈地搖了搖頭,道:“隨便你怎麼說,我一直都是這麼一個人,隻不過是你們三個想得太多了,再說了,現在是談戀愛的時候,當然得哄著,實話告訴你,等結婚了以後,隻不定誰聽誰得呢。”
他隻是一個凡人,自然也要維護自己的麵子,其實許子風在說這段話的時候心裏直發虛,他都不知道將來結婚以後要麵對什麼樣的生活,不過程菲菲的持家能力他從來都沒有懷疑過。
張凱風哈哈一笑,再也不說話了,他怕再說下去,許子風會更加的丟麵子,不過仔細一想,不論一個男人自身條件多麼的好,一旦遇見可以征服自己的女人,就會放下男人的尊嚴來愛著她,寵著她,在她麵前永遠都沒有脾氣,張凱風完全可以預想到他們兩個在結婚之後的生活,同時在心裏也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許子風是一個懂得珍惜感情的好男人。
許子風淡淡道:“我一會就先出院了,可能假期過後才能回來,這些日子你要好好照顧自己,畢竟你的身體還很虛弱,另外就是把八戒的事情調查清楚,有了消息,給我打個電話。”
“恩,這個沒問題,你在家也玩得開心一點。”
許子風聯想到R國的方麵針對他的報複,他心裏知道這次的假期一定不會那麼順利,不由得開始擔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