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塵望著許子風離開的方向,嘴角浮現出一絲淺淺地笑意,雖然不知道他是在想什麼,可是這個人身上注定有著一抹神秘感。
賀剛見父親神色恍惚,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問題,於是開口問道:“爸,你在想什麼呢,難道到了現在你對子風還不放心?”
賀塵一聽這話,笑著搖了搖頭,輕聲道:“剛子,這個社會還有許多事情是你不能理解的,你這個同學很不簡單,再沒有弄清楚他的身份之前,不要輕易相信他。”
賀剛雖然氣憤父親說出這樣的話,但是在內心中也覺得這番話還是有點道理的,又道:“爸,雖然我不知道你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但我知道你這些年所受的苦,雖然你嗜賭成性,不過你也沒有禍及我們這個家,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在用賭徒的身份掩飾著什麼?”
賀剛最後的一句話,深深地觸動了賀塵的內心,猛得回頭看了一眼他的兒子,他此刻內心十分開心,因為他的兒子並不是他想像的那般平凡無用,而是繼承了他的智慧。
正當他準備繼續與賀剛談論一番的時候,從門外衝進來五個黑衣大漢,而且麵部都戴著白色麵具,乍一看,就知道這幫人來者不善。
賀塵的神色還算比較正常,而賀剛一見有人衝了進來,立即喝道:“你們是誰,來這裏幹什麼?”
站在中間的那名黑衣大漢向前走了一步,道:“幹什麼,當然是帶你們去一個好地方咯。”
話音剛落,中間大漢向後方一揮手,四名黑衣大漢即刻會意,將賀剛父子二人架了起來,並且在伸手點了他們的啞穴,令他們無法開口說話。
賀剛還沒來得及呼救就被強行點了啞穴,而賀塵一直都是采取極為配合的態度,不論是他們對自己做些什麼,他都知道反抗的下場就當場喪命,而且他十分擔心龍霸會說出自己身負的秘密,如果這次是針對他們的行動那麼真的就凶多吉少了,但如果是挾持自己來對付許子風,那麼他們還有生還的希望,因為他深信許子風此人的修為深不可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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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子風此時正在去買早點的路上,他開著車朝街口駛去,但是他心裏隱隱有些不安,仿佛醫院中發生的事情影響到了他,頓時腳下一踩油門,H2悍馬車加速前進,很快就到了人多的地方。
許子風匆匆下車,在一家中學門口買了一些豆漿油條,因為他心中的不安讓許子風極為著急趕回去,一路上他加速前進,終於在5分鍾內趕了回來,將車停在醫院門口,一下車就衝進了電梯。
等他回到病房門的時候,見房中空無一人,頓時大驚,觀察了一下房中的情況,見賀剛的病床上明顯有掙紮過的痕跡,連忙扔掉手中的早點,跑到他們的床邊,這時,他才發現床頭桌上赫然放著一張紙條。
許子風將紙條拿在手中,目光一掃,上麵赫然寫著‘今天下午6點,一個人來郊區廢棄鋼廠,拿100萬來贖人。’
“混蛋!”許子風怒喝一聲,將手中的紙條捏成了碎片,向空中拋了起來,碎片如同雪花一樣飄落了下來。
不一會兒,兩名身穿白大褂的男醫生跑了過來,年齡不大,應該是屬於剛從學校畢業出來的實習生。
其中戴眼鏡的醫生,小心翼翼地詢問道:“這位先生,這裏是醫院,請你不要大聲喧嘩,好嗎?”
許子風猛得一回頭,單手提住他的衣領,怒目圓睜的瞪著他,道:“你們是怎麼當醫生的,病人都不見了,你們是幹什麼吃的。”
被他抓住衣領的這名醫生早就被嚇殺了,而另一名長相清秀的醫生,提醒道:“這位先生,你請先放開我的同事,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醫院會負應有的責任,但是請您不先不要這麼衝動好嗎?”
許子風思索了一下,心情平複許多之後,才鬆開了手,眼鏡醫生‘趴——’一聲,攤在了地上,對於普通人,古武術者身上的殺氣可是很有用的。
剛才勸說他的清秀醫生不緊不慢道:“這位先生,我們分頭找找,說不定他們隻是出去走走而已。”
許子風當然知道他們已經被人擄走了,但是卻不能透露給他們,一方麵是為了賀剛父子的安全,另一方麵如果警察局介入了這個事情,隻會把事情搞得更加麻煩,所以他將攔住他去路的醫生一腳揣開,徑直的向前方走了出去。
清秀醫生並沒有去扶攤在地上的同事,而望著許子風離開的地方發著呆,不知道再想些什麼。
一出醫院的大門,許子風竄進車內,剛才他之所以給足清秀醫生的麵子,完全是看到了他的工作怔上赫然寫著“公孫無魄”四個醒目大字,而且他看得出來此人的修為高深,雖然還不及他,但是他可不想因為這件毫無意義的事情而得罪四大家族的人。
正是因為考慮到這些,許子風才匆匆離開了醫院,當務之急是如何將賀剛父子救出來,雖然他並不畏懼這些神秘的綁匪,可是萬一逼得他們狗急跳牆,難免會禍及賀剛父子的安危,獨自點燃一根香煙,盡量使他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