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許子風猛然運起元陽真氣,全身上下,在黑夜中顯露出淡淡的紅光,手指間頓時出現了一道白色的劍氣,強大的氣勢同時震撼著張華的內心。
張華之前之所以敢這麼盛氣淩人無非是仗著自己一身高深的功法,就算許子風的修為與他不相上下,但是功法的差距是不可改變的,但是此刻從許子風身上爆發出的氣勢來看,他的功法與自己的祖傳功法也是不相上下,要是貿然出手,隻能是兩敗俱傷的下場。
“等等..”張華伸直了手臂,作出了一個暫停的手勢,又道:“想不到你的脾氣和我還蠻像的,我們要是真的對上了,隻有兩敗俱傷的下場,凡事都是可以商量的,不是嗎?”
許子風聞言一笑,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急忙將真氣收回到丹田當中,道:“好,你想怎麼商量。”
張華道:“我本來是想在今天出手殺了水緣,但是卻遇見了你,知道為什麼我要殺死他嗎?”
許子風道:“不知道!”
張華也不在意他的冷漠,淡淡道:“你能聽我講一個故事嗎?”
許子風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木然地點點頭,安靜的等待著他的故事。
張華歎了口氣,仰首望天,道:“這個故事要從一個男孩講起,男孩很小就生活在一個大家族裏,從小接受著嚴格殘酷的教育,但是這一切男孩都挺了過來,因為他是家主包養的女人所生的孩子,所以從小在家族中一直沒有地位,受慣了其他人的冷嘲熱諷,但是他並不在意其他人的嘲笑,反而一直努力著學習武功,希望有一天能夠以實力來證明自己並不比其他人差,直到他十六歲那年,他無意間得知他的親生母親是被家主夫人殺死的,他怒了,真的發怒了,他趁著黑夜將那個殺害自己母親的女人活活殺死,後來他逃離了家族,但是卻遭到了家族的追殺,險些丟了性命。”
許子風問道:“那個男孩是你吧!”
張華點點頭,又繼續道:“我不知道為什麼跟你講這麼多,不過再我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確定,我們能成為朋友。”
許子風又道:“你說了這麼多,好像和今天要殺水緣的事情沒有任何關係吧,再說了,你也不必告訴我這些,在我還沒確定你是不是敵人之前,我們不可能會成為朋友。”
張華聞言一證,然後又是一個和善的笑容,道:“你先別著急,聽我把話說完,我逃離了家族後,躲進了一座深山裏,可是他們還不肯放過我,幾名高手聯手將我打落深穀,我命很好,在空中的時候被一個樹枝給救了,但是我身受重傷,躺在懸崖地下,幾天幾夜都沒有進食,當時我真的絕望了,但是就在我絕望的時候,一個仿佛是天上仙子的女孩出現了,她本來是來這個山裏旅行的,無意間發現了我,並且為了我叫來了救護車,於是我得救了。”
故事聽到這裏,許子風也知道了他口中所說的女子應該就是蘇如煙,道:“你說的女孩該不會就是蘇如煙吧。”
張華點點頭,道:“是的,在我傷勢痊愈以後,我才得知是她救了我,因為當時我麵部受傷很嚴重,所以她並不知道我的身份,隻是好心的為了交了醫藥費就悄然離開了,從那天起,我知道我一定讓她成為我的女人,後來我經過多方調查才知道她在金融大學裏麵讀書,於是我也進入了這個學校,一直在暗中保護著她,我知道她喜歡上了水緣,所以我要殺了他,你明白嗎?”
許子風聞言一怔,他看的出來,這名男子已經是個心理變態,可是由於從小生活在壓抑的環境中,再來是接受了母親被殺的殘忍事實,然後又被自己的父親派人追殺,才構成了他心理扭曲的原因,不過他既然已經準備對水緣動手,那麼事情就沒有商量的餘地了。
許子風淡淡道:“其實,你想要報答自己的恩人沒錯,可是你應該知道,就算今天我不在,你也成功的殺死了水緣,可是如果蘇如煙知道自己的喜歡的人被殺死,她會快樂嗎?難道這就是你報答的方式,在我看來,你就這隻是一個占有欲很強的變態。”
張華聞言一怔,硬是愣在了原地,嘴裏喃喃自語道:“是阿,是阿,你說的對,是阿。”
張華神色呆滯,麵色頓時蒼白如紙,“啊........”的仰天大笑一聲,一個閃身消失在了夜空。
許子風頓時愕然,看來這個人真的是病入膏肓了,不但毫無顧忌的告訴一個陌生人自己的身世,而且連神情都已經顯露出走火入魔的模樣,如果他無法克服自己的心理的魔障,遲早要危害人間,他到是有些後悔放走了他。
不過現在可以確定的是,這人和四大家族定然有什麼關係,不過就是不知道是那個家族的成員,今後需要留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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