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北唐覺得自己說出一個“是”字還有點兒困難,於是折中的回答:“除了工作上必要的聯係,其他時間,是的。”
“很好。我已經明白了,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騰夏曉反問。
嚴北唐搖頭。
“我算是明白了,我來,根本就是自取其辱的。”騰夏曉憤恨的離開。
嚴北唐想要攔著她,但是似乎有沒有什麼攔著的必要。
騰夏曉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如此好笑過。
或許就是因為她這次有些認真,才會有這樣的結果。
走出酒宴大廳,騰夏曉再次接到了某人的電話。
“還不回來?”
“路上了。”騰夏曉盡管特別不情願但是還是將語氣調至平和。
男人似乎並不解氣,反而繼續說道:“如何?”
“什麼如何?”
“想逃出我這,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沒有想逃出。”騰夏曉反駁。
“你那點兒花花腸子別在我這玩兒。以前那一套也別再在我麵前耍,要知道,我可以捧你,也可以分分鍾踩死你。”男人說話一點兒也不客氣,騰夏曉特別老實的回答,“知道了。”
“知道就好,給你半小時,出現在我麵前。”
騰夏曉認了,走出酒宴的一刻,她什麼想法都沒有了。
如果說,剛剛遇到桃莉其的時候,她還有點兒想法,現在她完全沒有了心思。
她知道,除非那人肯放她,否則,沒有任何人能夠將她從那男人身邊帶走。
就算是自己搭上了嚴北唐,也完全不可能擺脫。
騰夏曉一邊開車一邊哭,有些苦衷必須由她自己咽下去。
咽下去的滋味就像是那硬硬的魚骨頭,就算是卡在喉嚨也要生吞下去。
不然,隻會嗆死自己。
男人很快給君絲蘿打了個電話:“君總,你麵子挺大的。”
“真是不好意思,自家男人不懂事,得罪了您的女人,您大人有大量的不和他計較,至於您說的那件事,我當然盡全力的幫忙。”君絲蘿之所以在短時間內了解到騰夏曉的後台,那還是多虧了一個人。
這個人幾乎幾年沒有聯絡,沒想到,就在那天他忽然給君絲蘿來了個電話。
“君總,好久未見。”
君絲蘿一時間都沒有想起來他是誰,差點兒就脫口而出問他是誰,他自報家門:“是我,路晨新。”
路晨新?
君絲蘿幾乎都要忘記這個名字了。
“是你?”君絲蘿真的很意外,“那還真是好久不見。”
“哈哈哈,最近還好?”路晨新似乎在走路,說話都有些喘。
“還行,你呢?怎麼忽然想到我,打電話過來?”君絲蘿好奇地問。
“不是忽然想到,我是一直關注,沒有聯絡你而已。”路晨新倒是直接,“最近看到新聞,好像,你遇到麻煩了?”
“還真是壞消息傳千裏,怎麼,你要來拯救我?”君絲蘿沒有明說,但是也知道路晨新指得是什麼。
路晨新笑得爽朗:“你願意讓我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