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嚴北唐一邊開車一邊偏頭看了一眼君絲蘿。
君絲蘿望著窗外的不停閃過的燈光,唇角含笑:“而且,這小狼狗挺自信的,感覺特別像你的曾經。”
“我的曾經?”嚴北唐不解,“你的意思是,他像我以前?”
“是啊。”君絲蘿轉過頭,將視線落在嚴北唐的臉上,手指輕輕拂過,隨心所欲的下滑,聲音妖嬈的說,“像,你以前。那種自信的模樣,自信的眼神兒,勢在必得的決心。”
“你的手指在點火,不如我們別回家。”嚴北唐一手著方向盤一手抓住君絲蘿這不老實的左手,正放在他結實的大、腿根處。
“為什麼不回家?”君絲蘿繼續妖嬈的聲音,手也沒停下,嚴北唐低吼,“不想出車禍,就趕緊停止你的手。”
“是嗎?”君絲蘿就是不停。
嚴北唐打著轉向燈,急忙路邊停車,霸道的將君絲蘿那不安分的手反按在座椅背,已經滾燙的唇觸碰到君絲蘿微涼的唇,就像是吃到了什麼好吃的糕點,一點點的深入,吻下……
這吻,帶著懲罰,帶著警告,帶著宣示主權。
嚴北唐的另一隻手卻將君絲蘿的長裙一點點的撩起……
“唔。”君絲蘿另一隻手想要推開,她感覺到嚴北唐這團火熱,像是要將她生吞了似的。
“怎麼,不想在這?”嚴北唐左手的食指和拇指捏住君絲蘿的下頜,“不回家,是因為,怕在家裏影響了別人。”
“又不是沒在家裏……”君絲蘿一說話,就又被嚴北唐吻住。
嚴北唐很快鬆開君絲蘿:“不論你怎麼否認,我,始終都是你唯一的男人,這一點,不會改變。”
君絲蘿心裏翻騰,這一點還真是沒法改變,就算是有小狼狗,就算是有一秒的新奇,但是在君絲蘿心裏,嚴北唐,始終是無可替代的。
但是,她討厭這種被看透被看穿的感覺,瞧著嚴北唐這篤定的眼神兒,聽著嚴北唐這霸道的宣告,心裏特別不舒坦:“改不改變,不是你說了算,而是,我說了算。”
“喜歡你這種自負。”嚴北唐輕咬了君絲蘿的唇,君絲蘿吃痛的出聲,“我不喜歡你這樣的自負。”
“喜不喜歡,不是你說了算,而是……”嚴北唐說到這,手指拂過君絲蘿的臉龐,目光直視君絲蘿的魅眼,瞧著君絲蘿那好奇地樣子,邪魅的笑容油然而生,“而是,我,說了算。”
“我厭惡你這種自負。”君絲蘿雙手抽出,用力推開嚴北唐。
而嚴北唐並沒有再繼續糾纏,反而坐好繼續開車:“回家是嗎?”
“對,我回家。你可以離開。”君絲蘿嘴上說得強硬。
嚴北唐點頭:“你千萬別逼著我強行把你們帶回嚴家。”
“威脅我?”君絲蘿忽然覺得嚴北唐哪裏不一樣。
“不是威脅,是告知。”嚴北唐語氣平和,聽不出有什麼不妥,君絲蘿撇嘴,“好像你總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