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啊。不過,方才那男人,也真是夠帥的。君總怎麼舍得不要啊?”前台美女剛說完,就看到知珍抬頭,拽著前台美女,前台美女不解的回頭,“怎麼?”
那個“了”字都還沒說出來,前台美女嚇得急忙跑走,“我去送文件啊。”
秘書知珍領教了方才嚴北唐的怒氣,自然也沒吭聲,默默地走開,快步讓在一邊。
嚴北唐盡可能的深呼吸,心裏也重複著方才前台美女的問題:就是,為什麼就舍得不要呢?
調整著自己的情緒,快步走向君絲蘿的辦公室,直接推門而入,秘書知珍又一次馬後炮的跑來:“君總,我……”
“以後,這個人,隻要來,就……”君絲蘿的話都沒說完,嚴北唐直接吻住了她的唇,將她後麵的話都封了回去。
而知珍驚訝的捂住嘴巴,連門都忘記關,而嚴北唐忽然撤離君絲蘿的唇,命令的語氣,“隨手關門,恕不見任何人!”
“喂!你!”君絲蘿又想說什麼的時候,嚴北唐再次深深地吻住了她。
無論她是捶打,還是腳踢,還是咬他,他都不鬆手,不鬆口,不鬆勁兒。
三不鬆原則,是嚴北唐剛剛快走進電梯時候想到的。
他猛地意識到,自己竟然還真的和君絲蘿置氣,這才是最幼稚的。
作為一個男人,被自己心愛的女人當麵說幼稚,這種挫敗感,對於嚴北唐來說,是前所未有的。
他一直都是被追捧的對象,何時被人說過幼稚!
他也喜歡他人說好話。
更加希望自己心愛的女人,誇讚自己,而不是這樣的有些看不起和貶低自己。
但是,轉念一想,又何必在乎這些呢,現在當務之急是,恢複他和她的關係,而不是動不動就讓她有理由這樣的拒絕自己。
離婚,離婚,離婚,這兩個字就像是魔咒似的讓嚴北唐懊惱自己。
恐怕,這是嚴北唐這輩子做過讓他最後悔的事。
他完全沒有想到,這離了婚,就翻臉不認人,要當陌生人。
直到將君絲蘿吻得,身體都變柔軟了許多,他才將她鬆開一點兒距離。
“你瘋了嗎?這是我的辦公室。”君絲蘿又氣又無語的推開嚴北唐,“瘋,也是你把我逼瘋的。”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幼稚?”君絲蘿再次說了這個詞。
嚴北唐大力的摟過君絲蘿的腰,直接將她提起,抱著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別再說這個詞,否則,說一次,我就強你一次。”
“你。”君絲蘿看到嚴北唐眼睛裏透出的小憤怒,聽著他的話,並不像是開玩笑,忽然也意識到自己這個詞用得並不恰當,於是沒有再多說什麼。
“我為我今下午的小失控抱歉。”嚴北唐稍微沉默了一會兒,繼續說道,“我想要和你確認的一件事就是,雖然你我離婚,但是,我們在共同撫養女兒,我對你依然很愛很愛,所以,不要動不動拿已經離婚威脅我。否則,我會嚴格執行三不鬆原則。”